宮門口,等了小半個時辰,一輛馬車緩緩的使過來。
走到宮門口,被守宮的禦林軍給攔截下來。
“什麼人,下車,皇宮裏不允許進馬車。”
青龍趕著馬車,停在宮門口,李軍眼尖,認識青龍。
走上前,這是皇甫淳也從馬車上下來。
“老奴給淳王請安。”
李公公上前,單膝跪地俯身。
“李公公免禮。”
回頭看了眼青龍:“你把馬車停在外麵,不用跟著本王。”
小李子掃了眼趕馬車的侍衛,見王爺把侍衛大發了,笑嗬嗬的道:“皇上聽聞王爺回京,甚是高興,讓老奴再次等候王爺。”
皇甫淳淡笑的點頭,跟咱李公公的身後朝著皇宮而去。
“父皇現在還在禦書房批閱奏折嗎?”
“那到沒有,皇上在頤蓮宮中。”
皇貴妃的宮中!
皇甫淳臉色微微的沉下來,當初這皇貴妃陷害母妃,最終還是沒能進皇陵。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賜。
頤蓮宮,三個蒼勁有力的字,掛在宮殿的門口之上。
這三個字,還是當年皇甫政的親筆,那是對那雲月這個皇貴妃特有的賞賜。
隻因為她給皇上又誕下一個皇子。
可以說這皇子是皇上老來得子。
自打那以後,榮寵不斷,若不是因為皇後也誕下了皇長子。q8zc
母家也是功勳之家,平生沒有什麼大的過錯。
不然依照皇上對皇貴妃的寵愛,空怕在就廢後另改了。
進入宮殿,瞧見父皇鬢角已經發白,已有老態龍鍾的樣子。
反而是他身邊的皇貴妃倒是一副嬌媚的樣子,除了眼角有些往下耷拉,其餘的倒也沒有什麼變化。
“兒臣皇甫淳給父皇請安,皇母妃請安,父皇萬安,皇母妃金安。”
撩起錦袍,規矩的跪下,給上首坐的兩個人請安。
椅子上的那雲月,擦拭臉上的淚水,瞧瞧的瞅了眼下麵跪著的人。
麵色紅潤,身子是比以前抽高了很多,瞧著他那身子,似乎是比以前健壯了。
這下子,她總算是相信了皇甫淳的病好了。
“皇兒免禮。”
皇甫政並非想小李子說的那般非常想念他,皇甫淳心裏微微的泛酸。
“謝父皇。”
緩緩的起身,恭敬的站著,任憑皇甫政打探。
“皇兒身上的毒可是全解了?”
也看出了他是比以前壯實了不少,皇甫政開口的問到。
隻有聽見他自己說出來,他才相信。
“回父皇,兒臣已經痊愈。”
“你是怎麼解毒的?說給父皇聽聽。”
他的毒能解,那翼兒也照著他說的方法去解毒,也一定能好。
皇甫政心裏暗自的籌劃著。
瞧著皇甫政那焦急的樣子,似乎像是在關心他。
可隻有他知道,他是變相的給皇甫翼尋找解毒之法。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按照和尚說的,在某一個地方,找一個生辰八字相符的一個女子,娶回來衝喜,之後在加上幾味珍貴的草藥熬成湯汁,喝上幾天,不出半個月,身體就慢慢的變好,這個李公公也是知道的。”
李軍站在邊上,聽聞皇甫淳的話,楞了下,回頭看了眼皇上。
見皇甫政的眼神也盯著他看,不由的點了下頭:“老奴是聽淳王說過,也確實瞧見了淳王妃,是一個溫和典雅的女子,張的很有福像。”
小心的回著皇上的話,生怕自己那句話說的不多,到時候挨板子。
“你六弟也知道怎的也是中了毒,和你當初中毒是一樣的,既然你的好了,不如就把你說那幾味草藥寫下來,好讓翼兒也跟著吃上幾副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