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

“想什麼呢,魂不守舍的。”

隻顧著低頭的走到,連前麵的路也不看,男人不由的擰起眉峰。

“王爺,屬下有一事稟報。”

說話,揚起下顎朝著寢室外麵揚了揚。

瞧見七娘這樣,皇甫淳的眉峰擰稱了一條繩。

走到院中的大樹下,男人沒有盯著七娘看,並未說話。

“王爺,王妃這幾日很是疲累。”

“你想說什麼!”

娘子疲累他也是看在眼裏,這連續半個多月的趕路,累到也是正常的。

“可王爺卻是忘記了,身有武功的人,不會因為這些路就能累到如此的疲乏,而且王妃一路都是坐著馬車,再說晚上的時候從未趕路,一路上睡的都是客棧。”

聽到這話,皇甫淳猛然的回過味兒來。

娘子在馬車裏的時候少,有一部分的時間是在空間裏度過。

空間裏靈氣十足,再泡泡澡,疲乏似乎是有些不可能。

若不是七娘這樣一說,他至今以為娘子是疲累而已。

“本王知道了。”

揮揮衣袖,七娘微微的彎身,告退。

瞅著寢室,男人並未進去,轉過身,找到了白虎,低聲的吩咐他幾句話。

沒一會兒,白虎領著府醫快速的走來過來。

“王爺,屬下把人領過來了。”

“恩,一會兒仔細的給王妃檢查身體,若是出了任何差池,小心爾的狗命。”

“是,老奴定當全力。”

跟在王爺身邊服侍很多年,從未瞧見王爺為了某個人而大動肝火。

聽得出來,王爺是把王妃藏在心尖尖上了。

跟在王爺的身後,進了寢室。

“娘子。”

“恩,回來了!”

瞧見相公滿臉春風般的進屋,女人舒心的笑了。

“這是……”

自家男人身後還有一個人,飛鳳狐疑。

“哦,這是府醫,是來給咱們兩個診平安脈的。”

對娘子沒敢說懷疑她有病,而是找了這麼個借口。

平安脈!

女人用不解的眼光看著相公。

她的醫術雖然不是頂頂好,但至少也能診出有沒有病來,這還需要府醫來看嘛?

敲出了娘子的疑惑,男人趕忙的接著話。

“每個王府上都有府醫,每隔幾天都會來檢查一次,做好筆記,存放起來,這是規矩。”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把平安脈吧。”

聽起來這平安脈還是不錯,沒幾天檢查一次,有什麼病倒是可以提前預防。

為了更加能讓娘子放心,皇甫淳坐下,示意府醫,先給他把平安脈。

給王爺把脈,府醫也是不敢大意,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

緩緩的點頭:“王爺的身子無礙,就是這春季來了,容易上火,平日裏還是以吃清淡為主。”

“恩,給王妃把把脈。”

自己並非是關鍵。

關鍵的是娘子的身子怎麼樣。

“王妃,請把手腕放在診脈包上。”

聽從府醫的話,伸出纖悉白皙的手,放在診脈包上,隨後手腕放上一個潔白的錦帕。

這樣的診脈方式,是不是因為男女大防?

能摸得準脈搏嗎?

女人心裏很是好奇,以前在村子裏,郎中根本就沒有這一出,都是把過脈,擼著山羊胡。

裝作很有文化一樣,出手寫上一張潦草的藥方。

這便是她剛剛穿來那次打破頭,而強忍著喝了兩天的中藥。

也是唯一一次被郎中看病。

府醫前前後後,仔仔細細的診脈好幾次,最後確定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