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在王爺的心中失去了信任。
“以後……凡事這種事情不要告訴王爺,他在戰場上,我不想分了他的心。”
風墨寒聽到這幾句無奈的話,他心裏也是不好受。
王爺得此王妃,是何其的榮幸。
女人有氣無力的擺擺手:“下去吧,門外守著。”
人出去了,飛鳳打開信紙,上麵滿滿是對她的關心,甚至後麵告誡不讓她出去。
看到上麵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就能想象他站在自己跟前,點著自己的頭,怒目的訓斥著她。
那種既心疼,又無奈的眼神。
最後一句話說,八月底最晚不會超過九月中旬就會回來。
現在已經攻打過了金漢國的邊界,正在攻打第一座城池,相信不久,就能攻破,讓她安心的等候他的到來。
看到最後,女人興奮起來,現在八月初,也就是還有一個來月的時間。
反反複複的看了兩邊,看出來相公要盡快的打完,急切的要回來,女人提筆回了一封。
除了對他訴說相思之苦,剩下的就是告誡相公,不要急攻進切,一口吃不下一個胖子。
小心上了對方的對方全套,為了能讓他安心的打仗,最後告訴他。
“在你沒有回來之前,自己不會單獨的出宮。”
看完這封信,發現沒有什麼可交代的了,叫來外麵守門的人。
“風墨寒,進來。”
“王妃。”
“把這封信給王爺傳過去。”
接過王妃手中的信,風墨寒收起,快速的離去。
女人起身站在窗戶邊上,瞅著外麵已經已經升起來的月亮,望了一會兒,歎氣的收回視線。
隔了兩日,九門提督把調查出來的事情。
派人告訴了淳王府的管家,算是對淳王妃有了一個交代。
沒出幾天,皇甫璽暴斃。
頓時京城中議論紛紛,都在說著璽王暴斃的事情,甚至還有一些謠言。
說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皇上聞聲,心痛不已,震驚不已,領著太醫院的太醫和院首,坐著龍攆浩浩蕩蕩的出了皇宮。
那雲月也跟隨其中,哭紅了雙眼,依偎在皇甫政的懷裏。
梨花帶淚,蒼白的臉色擋不住她憔悴的容顏。
到了璽王府,府門上都換掉了燈籠,原來的紅色變成了白色,白綢布,從門口一直蜿蜒的伸向府裏。
門口跪地了一地人,迎接皇上和那妃。
“皇上萬歲,娘娘千歲。”
皇甫政扶著那雲月下了馬車,瞧見眼前這景象,那雲月險些暈厥過去。
畫著淡雅精致的裝扮,已經被哭花了,現在她忽然見蒼老了好幾歲。
“不……璽兒,你怎麼能扔下父皇和母後走了呢,你怎麼能如此的狠心。”
嘶聲裂肺的叫喊,叫出了心裏的恐慌和無奈。
拎著裙擺,飛奔進了府邸,朝著皇甫璽的寢宮飛去。
進屋,隻看見床榻上,躺著一身華服的男子。
那雲月腳步停在門口,不敢走進,眼裏噙著眼淚。
似乎不相信床榻上躺著,一點朝氣沒有的人是自己的兒子。
“璽兒,母妃來了……”
皇甫政走到門口,聽到這聲輕柔的話,像是說話的聲音在大點,就能驚擾床上的人一樣。
非常的小心翼翼的。
男人不忍,上前攬住那雲月的肩膀,往他的懷裏緊了緊:“堅強點。”
擁著她往前走,那雲月害怕這是真的,往後拖了兩步,卻是沒有掙紮過皇甫政的臂膀。
被他帶到了前麵,直視床上人。
死的安詳,雙眸緊閉,臉色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