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真是好,你不是那厚臉皮的人,朕也不是那等昏君,朕定然找出證據來證明此事。”

飛鳳聽到皇上這就話,立刻跪了下來,仰頭直視皇上。

“兒媳跪下,是因為父皇說了一句公道話,兒媳謝父皇,找出證據證明府中那些東西的來曆,好還給王爺一個清白。”

“哼,倒是不怕的緊啊。”

“兒媳不明白,兒媳為何要怕?難道父皇就不想知道,這背後栽贓陷害的人嗎?難道此人想什麼,做什麼,意圖為何,父皇就不想知道?”

她挺直胸膛,一句一句的反而皇上。

“強詞奪理,這東西出現在淳王府邸,質問的是你們,而不是朕。”

女人心裏嗤笑,老東西,反應的倒是快。

“父皇英明,假如父皇,私自做了龍袍和玉璽,會放在府中的哪裏,認為比較安全?”

皇甫政,微微的一怔,若是他的話,定然要從藏一個非常隱秘的地方。

可隨後又一想,這府中隱秘的無非就是密室之類的……

“朕從未做過,如何選擇。”

“父皇說的是,說句大不敬的話,父皇現在身子體健,淳王為何要做龍袍那種東西,這是其一,其二,放下一切不說,就說說這東西,若是淳王做的,那定然不會隨便藏在一個任何人都能找到的地方,這不是明擺著讓人發現?”

“其三,淳王府中並沒有刺客,為什麼那個自稱是京城巡邏隊長,非要說是府中搜查刺客,非要進後院查,刺客沒有,倒是查出了這中東西,難道,平靜了京城中有很多的刺客?”

“兒媳還有一事不明,當時巡邏看見是一個賊頭賊腦的人,跑到小巷子裏,不見了蹤影,為何隊長張進寶後麵改話,說是刺客進了王府的後院?竟然說是奉皇上旨意,對王府搜查,請問,父皇可是給了這樣的聖旨?”

皇甫政連連的被飛鳳的一席話堵的說不出來話,隻有幹瞪眼。

可心裏卻是翻江倒海,他並沒有下過任何旨意去搜查淳王府。

淳王妃的這一席話,說的不無道理,可若是故意把東西放在那裏呢?

這……好像也不對,若是如此的話,那張進寶又是怎麼回事?

皇上沉思,飛鳳轉過頭,給身邊的男人擦拭傷口周圍的血跡。

“事情還沒調查清楚,你們兩個就閉門思過,靜靜的等候,跪安吧。”

“兒臣(兒媳)遵旨。”

兩人相互攙扶起身,往外走。

潔淨地磚上有非常顯眼的幾滴血,皇甫政有些不忍,叫住了兩個要往外走的人。

“去太醫院,把傷口包紮一下。”

“是,兒臣遵旨。”

毫無溫度,毫無表情,操著不鹹不淡的聲音應付著。

人走了,心涼了。

皇甫政獨自一個人在禦書房做到了天明。

上朝的時候,把此事一說,偌大的殿中開始議論紛紛。

有的說,皇甫淳大逆不道,罪該萬死。

有的說,淳王仁孝,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還有一些人保持中立,兩邊誰也不說話。

皇甫政冷眼看著大臣們的議論,從裏麵發現,反對的,幾乎都是和戶部尚書要好的。

這不得不讓他多想了想。

“古寒,你配合九門提督徐世龍,把此事查清楚,不得有誤。”

“皇上,如實查出了一些皇親國戚所謂,又該如何?”

古寒站出列,拱手,抬眸直視皇上。

“不論是誰,陷害王爺的罪名非同小可,一經查證,斬、立、決。”

皇甫政,這次是來真的,眼神中有一股子的狠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