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不用理會她。”
“就是嘛,若是按照民間的說法,父皇就是影兒的爹,哪有爹嫌棄自己女兒的,是不是爹。”皇甫影撒嬌的叫著。
爹!
皇甫政心中一震,當皇上,當父皇以來,這還是又一次有人叫他爹的。
這樣親昵的稱呼,聽起來很順耳,很舒心,也很陌生。
“對,影兒說的很對。”
李軍站在皇上身前兒,瞧著皇上此時和皇甫影聊愉快,一家子在說笑,好似他和一旁幹站著的淳王倒像是一個外人一般的存在。
完全把還站在冰天雪地裏的軒王和軒王妃遺忘在腦後。
輕咳幾聲,再一次的稟報,打斷了皇上和影公主之間的對話:“皇上,軒王和軒王妃到了,是不是要召見他們。”
皇甫政聽到這兩個人,就想到了自己的皇孫差點死在軒王妃身上,氣不打一出來。
臉上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
沉怒著一張臉:“傳。”毫無溫度的一個字,從他的嘴裏說出來,似乎已經忘記,站在外麵的那個人也是他的兒子。
黃富淳想到娘子一句話,看到這情況,此時此刻覺得非常的對。
都說虎毒不食子,可父皇這樣的爹,比起老虎來更是可怕。
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發火,那是因為你沒有觸碰到他的底線,若是知道你想著他的皇位,那最終的結果,無非就是圈禁,要是再壞點的,就是死。
皇上最為忌諱的便是他的皇位,碰之即死。
這是在府中發現龍怕和玉璽的第二天,他們全禁足在府中,就在那個時候,娘子對他說的話。
現在看,娘子的眼光看的遠,看的透徹,也充分的展示了那句話。
無情最是帝王家。
“兒臣皇甫軒(兒媳唐靜)叩見父皇,皇貴妃,父皇萬福金安,皇貴妃吉祥。”
隨著兩個人的叫聲,皇甫淳從回憶中情形了過來,看向地上跪著的兩個人。
“軒王妃可之罪?”
跪在地上,俯身的兩個人,聽到皇上的話,軒王為楞,眼叫孤光斜視身側的唐靜一眼,見她渾身顫唞,眼睛亂轉,他寧眉的收回視線。
“軒王妃,這話很難讓你回答?”
皇上瞧見她抖若篩糠,更是沒有好氣的問著她。
“兒媳當時隻是好心的勸告淳王妃,要她仔細的小心點,可是誰知道淳王妃她竟然……”
“你當時怎麼好心的勸告淳王妃的,說來,朕聽聽。”
“兒媳…兒媳……兒媳當時告訴淳王妃,讓她多休息……”
“三嫂,我怎麼聽著當時是你在挖苦五嫂,還說什麼在皇姑姑的府邸上出了什麼事情,責任誰來承擔之類的話,卻未見你說讓五嫂所休息之類的話啊?”皇甫影擰了下眉:“難道我聽錯了?莫離莫連,你們兩個當時也在,是不是我聽差了!”
莫離莫連兩個宮女,緊忙跪下,一直的搖頭:“公主沒有聽錯,當時還有很多夫人和小姐走在,軒王妃還和訓斥了那些個小姐和夫人的。”
“混賬,你竟敢欺君!”
皇甫政聽到宮女和影兒的話,在聽到還有那麼多的人當時都看見了,這無疑不是丟了皇室的臉麵。
“兒媳知錯,求父皇之恩,兒媳以後絕對不會在出言不遜。”
“哼,就因為你這一句話,淳王妃早產,身子弱,孩子也不足月,你的膽子竟是不小,對朕的皇孫下手,你居心何在。”怒氣橫生的他,掃了眼跪在唐靜身側的皇甫軒,見他的臉已經快要貼到地麵上:“是你授意的?”q8zc
一字一頓的說著,眼神裏多出了一份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