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火熱的唇舌強行侵入,精準地勾起她的舌尖,霸道的撩撥,吸吮。
“唔……不要……”唐依妮驚恐地瞪大了眼,奮力掙紮,淚珠湧出眼眶,眼前的一切仿佛回到那一晚。
一聲怒吼下,一個力道將她向後一拽,唐依妮已經轉到一個微涼的懷抱,是胡子鄂!唐依妮沒有抬頭就已經知道是誰,聞到熟悉的味道,莫名的安心讓她雙手抱緊他的精壯的腰部閉上了眼。
胡子鄂喉中帶著低吼,黃綠色豎瞳發著冷怒寒光,白森森的獠牙露出唇外,冷冷地說道:“不要讓我說第二次,沒有她的容許不準碰她。”
師立峰舔了舔嘴上的傷口,嚐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抬眼看著憤怒中的胡子鄂,這小子力氣越來越大了,張狂地挑起嘴角,淡淡地攤攤手,“不過收去一點取暖的酬勞罷了,幹嘛這麼大驚小怪。”
“混蛋!”胡子鄂危險的眯起嗜血的眼睛,懷裏環著他腰的唐依妮嬌小的身體,還明顯害怕的顫唞著。昨天,唐依妮冷的直打哆嗦的時候,他並不是沒有發現,可他是鱷魚族的,他是屬於冷血係的物種,根本無法給唐依妮帶來任何溫暖,所以才放任師立峰去……這是胡子鄂最惱火的事情。
看著胡子鄂越發激動,師立峰無奈地歎了口氣站起,習慣地摸了摸下巴,語氣慵懶道:“好,好,我保證以後沒有女神的容許,絕不會動手可以了吧。”
胡子鄂沒有說話,依然冷冷的盯著他,時間似乎靜止。聽到兩人間窸窸窣窣的對話,早以醒來的其他獸人沒有說話,隻是在一旁觀望。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胡子鄂一聲“約克貝爾”的叫喚,一條金色的小龍出現在唐依妮麵前時,唐依妮有那麼一瞬的意外,她沒有忘記,小霸隻是胡子鄂放在她身邊的棋子,雖然她現在也不像以前那麼討厭胡子鄂,但見到小霸,就會想起它以前背叛自己的事,多少有些抵觸。
反觀小霸,見到唐依妮的時候卻是異常興奮。當一脫離胡子鄂的束縛,小霸猶如一條久別重逢主人的寵物一般飛往唐依妮的肩膀上,和以前一樣纏在她的身上,腦袋不斷地蹭著唐依妮的下巴示好。唐依妮困惑的抬頭看向胡子鄂,他現在放小霸出來幹嘛?小霸又沒有能力保護她……
“你的傷還沒好,我把約克貝爾帶來當你的坐騎。”胡子鄂摸摸她頭說道,施立峰沒有顧忌的為所欲為,讓他很是擔心唐依妮的安危,將約克貝爾也放在唐依妮的身邊,一方麵可以為唐依妮代步又能在他不在的情況下多個眼線,一方麵,自己又多了個接近唐依妮的借口,這一路上,每個人都挖空了心思讓唐依妮更親近自己,這讓胡子鄂多多少少有些危機感。
其他獸人見胡子鄂這樣,雖然表麵不露聲色,卻個個在心中滿是不屑。而另一邊,唐依妮又求上路心切,也就半推半就讓小霸變大,自己騎了上去,開始趕路。
“胡梓鄂,我們現在離阿彌陀佛還有多遠?”唐依妮不耐地望著前方無際的道路。
胡子鄂看了看唐依妮,開口道:“我們現在不過隻是個啟程罷了。阿彌陀佛這地不是想去就能馬上到的了的,更何況,誰都沒有真正到達過阿彌陀佛。”他說的不無道理,那本身就是書裏的一個傳說,誰都沒有想過要去尋找一個傳說。
唐依妮有些灰心了,她開始懷疑,自己做的這個決定是否太過草率。或許,她真的隻是在找一個不可能到達的傳說……
“唐,下來休息下吧,我們已經趕路趕了兩天了,我剛才看到附近有一處旅宿,你不想好好洗個澡嗎?”吉利看出唐依妮眼中的失望,忙轉移話題安慰道。
唐依妮一聽,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這件沾著塵土,時而犯汗味的衣服,眼中有些猶豫,畢竟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身份特殊,眼下已經有那麼幾個獸人24小時纏著她,若是走到那種公眾地方,萬一身份暴露,會不會引起□呢?
似乎看出唐依妮的糾結之處,秀體貼地說:“放心吧,我已經幫您遮掩掉了氣味,外人隻會覺得你是幼獸,不會有事的。”
聽秀這麼一說,唐依妮心一動,拍了下小霸的背脊跳回地麵苦笑著:“也好,我是該好好洗洗了。”小霸也在那一瞬變小,繞在了唐依妮的小手臂上。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進入那家小而簡陋的旅宿,這間旅宿地處郊區,郊區原本就人煙稀少,可投宿的人卻並不少,這裏的房客有些是趕路的獸人,更多的是當地的獸人。
當辦好入住手續,吳起龍等人並不急著進入房間,反而帶著唐依妮走入了另外兩扇大門。秀和吉利默契地將那扇漆黑的大門推開,唐依妮隻覺得大門裏麵那金燦燦的光芒直逼向自己的麵門,耳邊的聲音震耳欲聾。
待她適應才發現,這簡陋的旅宿簡直不能不可小覷,一個吃飯的地方竟然弄得和五星級酒店一般。
吳起龍等人一路領著唐依妮在一大圓桌處落座,引來不少獸人的目光圍觀,從氣味和氣勢上看,麵前的這一幹人,一定都是強手中的強手。
唐依妮坐著,一邊聽著施立峰拿著菜單點菜,一邊還不時留意著那些前來吃飯的獸人們的目光和言語,心裏喘喘不安著,唯恐露出馬腳讓他們發現自己是這裏的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