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足,拉著戚媛的手步履輕快的向著河邊去。
放了燈,兩人回轉客棧,戚媛打散頭發準備休息時留意到那兩個木盒子,其中一個是兩人的簪子,另一個小盒子是那婦人莫名奇妙塞給她的。
她盯著那盒子看了半晌,好奇的不得了,不過還是忍住沒打開。
收拾好了合衣躺下,趕路帶來的疲累即便一直昏昏沉沉的在睡覺也不能解乏,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一覺就睡到大天亮,李沁敲門叫她吃早飯她才起來。
用了早飯繼續上路,晌午一過,遠遠瞧見治久城的東城門—春明門。
戚媛想起一句話,從哪裏來回哪裏去,不由笑出聲,看來她的自娛自樂精神還很頑強的存在啊。
“笑什麼?”李沁握住她的手,貼到唇邊吻了吻。
戚媛一陣癢癢,道:“我猜苑兒看見我一定會抱著我哭,我得想個笑話逗她笑。”
“哦?”李沁好笑道:“想到什麼笑話了?”
她撇嘴,“沒有特別好笑的,你有麼?”
李沁桃花眼一眨,“有。”
“說來聽聽。”
“葷段子,要聽麼?”他眼波一轉,要多勾.人就多勾.人。
戚媛想自己也算百毒不侵了,葷段子怕啥,便抬抬下巴,大方道:“來一段。”
李沁看著她,輕聲說了句,“到我懷裏來。”
戚媛不願,生怕他突襲,這幾天若不是因著她的腰疾,隻怕路上就交代給他了,李沁可不是吃素的主。
可李沁不給她搖頭的機會,手臂一收,將她摟到胸`前,大手摸著她的肩膀,笑著道:“聽葷段子都得脫了衣裳聽,那樣聽的才有樂趣,你要不要試試?”
戚媛喘熄不穩的搖搖頭,有些臉熱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的唇貼上她耳畔,淺淺呼氣,濕漉漉的溫熱像羽毛一樣拂過,戚媛渾身打了個顫,李沁便低低的笑,“不脫也行,我開始講了。”
見她臉紅的連頭都不抬,卷翹的睫毛如小扇子呼扇的遮掩住眸光,李沁心頭微動,喉間上下滑動了一下,嗓音越發低沉沙啞,在她耳邊道:“有嫁女於他鄉者,歸寧,母問鄉土相同否,答曰:“隻有用枕不同。吾鄉在頭邊,彼處用在……腰裏。”
偶然聽見文言文,戚媛微有怔愣,不過很快自主翻譯過來,臉皮瞬間滾燙,再也沒有一開始的豪言壯語,隻覺得身上都在冒熱氣,恨不得脫了衣衫才涼快,一想他說聽葷段子都得脫了衣衫聽,忍不住笑出聲,哼道:“就你會講,也不知從哪聽來的。”
這話說的有些嬌,有些柔,還軟綿綿的,李沁喘熄加粗,摟著她的手臂收緊,另一隻手摸上她下巴,慢慢抬起,頭俯下,感受著她的呼吸將唇靠近。
戚媛的心怦怦亂跳,當兩片柔軟的唇瓣貼上,溫良的觸♪感傳來,她本能的閉上眼睛,用心感受這相愛的甜美,他的唇那樣輕軟,細細的在她唇上摩挲,心也跟著蠢蠢欲動,他的舌尖伸出,描摹著她的唇形,這讓她瞬間軟了身子。
李沁用力箍住她的腰身,一張口含住她整個小嘴,剛才還在溫柔貼吻的小舌霸道的滑進她口裏,尋到她的小舌纏住,一陣雷霆暴雨般的席卷,裹住那香甜的小舌吸吮,翻卷攪動,直教人無法呼吸。
感受到他的炙熱霸道,心跳如擂鼓般激烈,手臂慢慢攀上他的脖子,試著回應,送上唇一點點舔舐、吸吮、輕咬、卷曲,她的吻技比起李沁應該更純熟,隻不過做了太久的死人,她對這樣互相給予的親吻已經陌生了,是他的溫熱讓她慢慢尋回了血液該有的溫度,是他的執著讓她重新感受到了心跳的力度,她會好好愛他,給他最真實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