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笑,低頭含住她的發出驚歎的小嘴,那軟綿綿肉嘟嘟的唇瓣,帶著香甜的味道,怎麼親都親不夠。

呼吸逐漸加重,他的手揉搓著一側渾圓,有彈性又嬌軟,皮膚細膩的仿佛能從手的縫隙裏擠出水來,他手掌團著軟肉,感覺著自己下麵快速膨大的分身,頂端漲出粘稠的珠子,無師自通的在她腿上蹭了蹭,猶如噴湧而出的熱血湧上頭頂,比他繳獲敵首還要興奮刺激,忍不住低吟呼氣。

就在這時,戚媛的手指勾魂般的劃著他的胸肌,前胸後背,四肢百脈,所有的血管裏都在叫囂沸騰著使不出的力量,他起身分開她的腿,再俯身,將她兩條腿壓到最大限度,分身頂上進口,一個挺身沉了下去。

“嗯……”戚媛樓上他的脖子,感覺著炙熱盈滿狹窄處,說不出的異樣滿足。

姚隱緩了緩喘熄,按著她的腰,慢慢行進,觸動間不忘低頭親吻她的頸窩、耳垂,兩人緊密貼合的地方慢慢沁出晶亮的液體,她裏麵也越來越濕滑,能讓他粗壯的物件自由來去了,他猛地直起腰,箍住她豐碩的雪臀,猛烈撞擊起來。

“嗯……啊……。”戚媛不得不抓住身側的褥子,以防被撞飛。

下麵火辣飽滿的快要被撐爆,她蹙著眉,似痛苦似快活的自嘴角哼出忽高忽低的呻[yín],為這場歡愛撩起熊熊大火,身上的男人奮力撞擊的聲音猶如頑童在石灘踩水,啪啪聲足以羞的月亮掩進雲層,羞的鳥兒疊翅蒙住眼睛。

快要燃盡的燭火晃動了下最有一絲光亮,悠悠熄滅,四周黑下來,月光灑進來,繡著四葉草的小衣自搖晃中的塌角滑落,地氈上鋪著淩亂的衣衫,一雙秀氣的雲頭鞋靜靜的擺在那,在附近,兩隻黑靴子卻是東一隻西一隻。

有時候你以為你一直冷靜,卻不想這世間總有那麼一兩件事令你把持不住,不經意間已經自亂陣腳,無力扭轉。

晨曦的光投進屋子,鳥兒嘰嘰喳喳的一陣歡快的叫,夾著床榻裏傳來的細細碎碎的低吟,將這個早上烘托的越發熱鬧。

床帳裏,男人俯在女人身後,忽然一陣快速激烈的挺進,一陣熱浪噴薄而出,他快活的幾個喘熄,緩緩覆在她身上,捋開黏著在後背上的發,低頭親吻那被汗水浸濕的後頸,心中更覺愛不釋手。

戚媛軟軟的攤在下麵,喃喃的自鼻腔哼出動靜,“想洗澡。”姚隱緩緩從她身體裏退出來,粗壯的東西摩攃著裏壁一陣酥|麻,隨即空落落的仿佛灌了風進來,戚媛懶懶的勾了勾腳趾頭,兩腿間流出一片清流。

“主子起了麼?”門外有侍從習慣的問道。

不待戚媛應聲,姚隱先一步大馬金刀坐在榻邊將褻褲套上,隨手掖好帳子,喊道:“進來。”

侍從似乎是愣了片刻才推門進來,瞥見內室裏的姚隱,立時止步,也沒讓端洗漱盆的人進來,就聽姚隱說準備沐浴,侍從多一句都沒有,轉身就出去了。

不消說,用不了半天,宋家上上下下全都得知道,家主的後院又進人了。

姚隱似不在意,既不在意霍然的存在,也不在意戚媛從未說過喜歡之類的話,兩人之間沒有誓言,甚至沒有花前月下的甜言蜜語,就連做.愛也吭哧吭哧的隻是做,沒有別的交流。

果然是得到了一點便想得到更多,戚媛托著下巴看著男人健壯的後背,思緒有些淩散,她想知道自己在姚隱眼裏處於什麼位置,或者說,沒什麼,不過是露水夫妻。

“我去練劍。”

戚媛回神,男人已經穿好衣衫,精氣神十足的說要出去晨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