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夫人歎息一聲,搖搖頭,“沒有想到峻熙這孩子這麼暴躁,如果我不是他媽媽,估計他會吃了我的。唉,你們把他抬到樓上去吧。”

幾個人把安峻熙架到了樓上臥房裏。

方蘭看著一臉抑鬱的安夫人,試探性地說,“母親啊,總不能一直這樣對待峻熙啊,藥物總不是個長久的辦法。”

安夫人皺著眉頭去想,“不如……用色欲計謀吧,這個孩子一直沒有缺少過女人,想必他撐不住什麼誘惑,阿蘭,你辛苦辛苦,我把你們鎖在房裏,你好好的引誘他,讓他就範……”

方蘭的臉腮頓時紅了,低下頭,不好意思地說,“哎呀,這樣行嗎?”

“反正不能讓他一意孤行,再回國去找那個小婊子!”安夫人想起薑曉渠那個人,那個出身,那個家境,就皺眉。

兒子世代相傳的優良血統,怎麼可以跟一個窮光蛋結婚?

安夫人眼珠子轉了轉,又想出一個主意,拿起電話,吩咐下去。

“曉渠!”雪兒從後麵喊住了前麵消瘦的身影,追過去,側眼去看曉渠,“曉渠,怎麼感覺你這幾天臉色那麼不好看?黃巴巴的。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曉渠體虛無力,卻勉強一笑,“沒事的,就是最近胃口很不好。”

“嗬嗬,那你跟著我去我家中醫院看看吧,亞健康吃中藥效果最好的,而且副作用很小。”

雪兒的話剛剛落下,薑曉渠渾身就抖了抖。

“不去了,要回家給小和做飯,他還有一周就要高考了。”

雪兒隻好點點頭,“曉渠啊,累了就多休息休息,薑夢慈沒有和你們住在一起嗎?”

“沒有,姐姐這幾天回學校準備畢業了。”

兩個人揮手作別,薑曉渠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很累,腿都抬不起來,好像灌了鉛。

很沉重地喘息了幾聲,薑曉渠扶著酸澀的腰,立在路邊歇息。

一輛車悄悄地停在了路邊。

車門打開,從上麵衝下來幾個男人,抱著薑曉渠就往汽車裏塞。

“啊,你們是誰?放下我!救命啊!”薑曉渠的呼喊都被關在了汽車裏。

被黑布蒙上了眼睛,紗布捂住了嘴巴,薑曉渠被帶到了一個房間裏。

拽下去眼睛上的黑布,弄掉了嘴裏的紗布,薑曉渠驚恐地看看四周。

一個裝修很好的房間,屋裏,有幾個男人立在那裏,正看著她笑。

一種很野獸的笑。

“啊!你、你們幹嘛把我帶到這裏來?你們認錯人了吧?”

一個男人痞痞地笑著,“錯不了,就是你薑曉渠。我們老大吩咐了,要給你拍幾張視角很優美的照片,有大事用。薑小姐,開始脫衣服吧?”

“什麼?!”薑曉渠渾身一抖,情不自禁抱緊了自己的上衣。

一個矯健的俊男人走了進來,款款地說,“隻是逢場作戲拍幾張照片而已,沒有什麼的。別緊張。再說了,我這個國際影星伺候你,你總不會感覺太委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