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手永四郎陰沉著臉,總有一天要把這個家夥打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奈何網球打不過,武術也打不過,隻能忍氣吞聲的挨訓。

“是新來的老師?”幸村精市臉色掛著雷打不動的微笑,好奇的問,如果不是新來的老師一定不會問路的。

“是我們二年級的老師呢。”田仁誌慧回道。

“管他是哪的老師反正我是不會去上心理學的。”甲斐裕次郎撇撇嘴,他可對心理學不感興趣,隻有像部長那種心理扭曲的人才會感興趣。

“我建議你們去聽聽心理學的課,很有幫助的。”木手永四郎推了推眼鏡,這兩人對心理學的不重視引起他強烈的不滿。

“心理學?學校什麼時候有那種不華麗的課程了?”一場練習賽結束的跡部景吾走到休息椅那拿了一個毛巾擦了擦汗疑惑的問。

“噗哩~柳可是選了心理學為必修課呢。”不知道什麼走到幾人身後的仁王雅治歪著頭,語出驚人。

“貞治也選了心理學。”同樣神出鬼沒柳蓮二也出現在了仁王雅治身邊,語氣淡定的說:“從上個星期開始,心理學的老師好像因為家裏出事不能來任課了,木手君,新上任的心理學老師叫什麼?”

“他說他叫市丸。”木手永四郎倒是對柳蓮二很有好感,覺得此人清雅如蓮,冷靜理智,又同樣選修了心理學,唯一討厭的就是他的——數據網球。

“……”沉默不語的眾人。

“——啊。”仁王雅治發出一個急促的短音,默默的扶額不語。

“市丸銀?”柳蓮二也罕見的呆滯了一秒。

“不知道是不是叫市丸,他隻說下次見麵要喊他市丸老師。”木手永四郎不解的看著失態的眾人。

“除了市丸銀我真想不到還會有其他人。”仁王雅治痛苦的扶額,自從第一次見麵後,那家夥好像對他們記仇了,竟然時不時的跑來對他們進行訓練,美曰為屍魂界未來的死神戰鬥力添一把力。然後接下來的這一年多的時間,每次這個家夥的到來都會讓他們痛苦不堪,想到他就覺得渾身都疼。

“你們認識?”木手永四郎恍然大悟,“應該認識吧,他還提到了容一那個名字了呢,你們以前不是和那個女孩的關係很好麼,怎麼現在再也沒見到她了?”

“他說到容一醬了?”仁王雅治懶散的眼神一凜,直直的看著木手永四郎。

被仁王雅治銳利的目光一驚,木手永四郎這才發現,從提到“容一”的名字開始,周圍的氣氛就不對勁了,連帶著在訓練的眾人都來到了身邊。

“木手!你看到容一桑了嗎?”正在訓練的切原赤也跑到這邊著急的問,甚至準備衝到木手永四郎的身前。

“冷靜點,赤也!”柳蓮二拽著切原赤也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衝動,不過他拉著切原胳膊的手卻在微微發抖,柳蓮二深吸了口氣,壓抑著即將洶湧而出的驚喜,克製自己冷靜下來:“市丸銀是怎麼說的?”希望不是又白驚喜一回。

“……呃,”被周圍這麼多人同時盯著的滋味非常不好受,木手永四郎嘴角微抽,被這莫名的氣氛感染,竟然也緊張了起來:“他說‘不知道容一跑哪去了呢,一到這就沒影了’這是他的原話。”

“一到這就沒影了?到這是指東京大學麼?”仁王雅治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想的人現在就在這所學校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