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實在無法接受,我們也可以終止行動。”艾伯特搖頭,“我的資料。”裏德遞給艾伯特。

“注意安全。”

艾伯特從SUV上下來,他身上現在貼著奇怪的竊聽器,拿著一部難看的手機,艾伯特住在這個地方十多年,這裏的鄰居他大都認識,他一邊打招呼,一邊很自然的抱著資料往家裏走。

原本緊張的心情漸漸平複,他就像是往常一樣的步行回家,中間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他回到了公寓。

“哈斯克先生你回來了!”保羅從門房室走出來,“我還以為你今天回不來了呢。”保羅一臉懊惱。

“怎麼了?”哈斯克問。

“FBI的人把你家的房門踹壞了,我還沒有來得及維修。”保羅說著,從門房室裏拿出了修理工具,“新的門板就在上邊,我們一起上去吧!不然你今天就要睡旅館了。”

“好啊。”哈斯克說著把資料都放在門房室,“我也幫個忙好了。”

“好啊!”保羅微笑。

“這個保羅·查威之前調查過嗎?”霍奇納摘下耳機,對摩根詢問。

“他在哈倫斯公寓做了五年的保安,人也非常的友善,在同事眼中是個好好先生。”

“但是哈斯克先生的前妻黛安娜說過,保羅是個變態,但因為黛安娜女士非常的神經質,她覺得所有接近她前夫的都是變態,任何人,所以……”

“嗯。”霍奇納點頭然後繼續帶上耳機,但是從頭到尾都隻有咣咣咣的聲音,而絲毫聽不見艾伯特和保羅的講話聲,霍奇納立刻給艾伯特打了一個電話,沒有人接通,霍奇納大喊:“行動!行動!行動!”

摩根三步兩步就上了樓,可是躺在地上,血流不止的人居然是保羅?摩根和對講機要求一輛救護車,然後讓人給保羅止血,自己則踏進屋內,在書房,看見了一麵破碎的窗戶,在書桌上則像是在嘲諷一樣的,手機和竊聽器還有一個不停放著咣咣咣聲音的播放器。

“該死!”摩根低聲罵了一句。

保羅神誌不清的被送進了醫院,艾伯特人又被抓了,現在生死未卜,更壞的消息是又一個屍體被發現。

“現在我們在發現哈斯克的屍體前隻能推倒所有的推論,然後重新再來了。”

“雖然我們大家都認為凶手是哈斯克的愛慕者,但是如果哈斯克被抓僅僅是因為凶手並不希望自己的目標被帶走呢?”摩根提出了一個新觀點,“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

“但是他傷害了保羅。”裏德義正言辭的說,“雖然報告還沒有出來,但是在此之前凶手都隻是擄走被害者,從來都沒有傷害過其他人,這也不符合模仿者的特征。”

“可能為什麼凶手能夠確定哈斯克會去修門呢?而且保羅又為什麼會過了這麼久還沒有把門修好?”羅西不解,“據另一個保安大衛描述,保羅對於公寓的事情都非常的熱衷,不應該會把事情留得這麼久。”

“你終於是我的了。”帽衫男牽起艾伯特的手然後小心翼翼的吻了一下,隻是他覺得艾伯特身上沾的血跡讓他覺得非常的惱火,“你身上怎麼可以這麼髒呢?”帽衫男半是責怪半是寵溺的對昏迷的艾伯特說。

“看看我都把這套西裝拿出來了。想當年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就是穿著這件衣服。”帽衫男就像是炫耀一樣的拿給艾伯特看,“我給你穿上。”

帽衫男把艾伯特扒個精光,艾伯特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書呆子,他喜歡參加三項全能的比賽,所以肚子上該有的肌肉他都有,帽衫男在看見艾伯特的四塊腹肌的時候,“你太壯了,這一點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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