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淩墨的嘴角勾起一抹賞心悅目的笑意,風華月貌當中殘存著未盡的邪魅張揚,漆黑無比的眸子在此時好像是暈染上了那一點點的星光,顯得熠熠生輝,奪人眼目,睫毛輕揚瞬間加上了幾層迷離意味。
他抬手輕輕的拍了拍白依依的腦袋,眼裏的笑意又深了許多:“見到我雖是該激動和欣喜,卻也犯不著如此驚訝。”
她驚訝了嗎?白依依收好自己麵上的表情,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雖說心中對這個人的突然出現是有那麼一絲絲的詫異,可這並沒有代表什麼,充其量就是她內心中該有的震驚罷了,至於其他的什麼激動和欣喜,見鬼去吧!
如此想著,她的心中又覺得好受一些,當下繼續看起之前的那一隻白色的魔獸,手上運功已是凝出一把長刀,手上才剛剛用力,一隻含有溫度的手就覆上了她的手背,耳邊話語陣陣:“別這樣凶著對她,她會害怕。”
害怕?聽著君淩墨的話,白依依的手抖了兩抖,隨後還是抬頭看向他問道:“這不是魔獸嗎?”
為了篤定自己的想法,她隻好又去看一眼那東西。
那東西通體呈晶瑩的白色,在這樣的一個黑暗森林中都能看的出來她的模樣,可想而知白到了何種程度。
身上有白色的鎧甲,腦袋上有兩條白色的長須向上揚著,兩隻黑色的眼睛在白色的眼眶內定住,似乎不會轉動一般,背上長有一對透明色的小翅膀,然就就是身形壯大,其餘的好像是看不出有什麼凶悍的地方。
“這是影虹螢獸,她的性情溫和,動作緩慢,出行時候周邊都伴有這種會發光的小飛蟲。”君淩墨看著白依依的模樣止不住的就輕輕的出聲介紹著。
見白依依有些了然,他才放開握住她的手,轉而來到她的腦袋上,替她收拾著那落下的碎發道:“這獸不會傷人,我們隻要繞過她往前走就成了。”
白依依緩緩的點著腦袋,手上的長刀已收了回去。
長刀才剛剛收回去,手上的空檔就被君淩墨奪了去。
白依依剛想掙紮,他就道:“別動,你亂動,她就會注意你了。”
“你不是說她不傷人嗎?”她不樂意的發問。
君淩墨輕輕的笑了兩聲,用拇指輕柔的搓著她的手背道:“她是隻母的,對我自然是不會動手,對你,這可就不一定了。”
“還有這種癖好?”白依依雖是奇怪的發問,可也聽話的沒有再去掙紮,隻是乖乖的任由君淩墨去拉著自己的手。
君淩墨察覺白依依的態度,麵上的笑意漸濃,本就不凡的麵皮,在這個時候顯得更加的不凡了。
而白依依正低頭腹誹著君淩墨所言的真實性,雖說覺得有那麼一些些的不可信,但最後她還是相信了,因為她覺得這個說法很正確的。
如果一個女子看到一個帥的不能用言語的男人牽著另一個女的,難保不會生氣的。
君淩墨的嘴角勾起一抹賞心悅目的笑意,風華月貌當中殘存著未盡的邪魅張揚,漆黑無比的眸子在此時好像是暈染上了那一點點的星光,顯得熠熠生輝,奪人眼目,睫毛輕揚瞬間加上了幾層迷離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