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說著,就覺得眸中困倦的很,那眼皮像是一座大山一般的直接往下壓去,饒是她努力的想要睜開自己的眼睛,眼皮卻還是不停的往下闔去,她艱難出聲道:“我……我怎麼有點……有點困……”
小小的身體,因為她的困倦而緩緩的朝著一旁人的身上倒去,可那人好似是不知道這樣的情況,一直以為是這個人單純的睡著了而已,他的大手輕輕的搭著她的肩膀上順著:“好好睡一覺吧,等你睡醒了,我帶去玩好東西。”
這一覺,白依依睡的很長很長,長到君淩墨開始害怕。
他沒有帶白依依回到那個城裏而是直接的去了某一處有醫師的地方,如他之前所說的一般。
她說過,她要看醫師。
他一直記得,也知道她是個想活著的人,所以他不會讓她有事。
白依依在他的懷中一直很安靜,沒有吵鬧、沒有囈語,有的隻是那標誌性的淺淺的呼吸聲,或許是想要以此來象征她還活著。
他坐在原位,麵上沒有別的表情,隻是淡淡的望著一處,外頭的黑馬已是停了下來,麵前是一個山穀一樣的所在。
遠處有一年輕男子的腳步著急走來,似是像風一樣的步伐,身穿灰色錦衣,墨發束起,長眉秀眼,一臉清俊之色。
在馬車外不遠處的地方,他的腳步就已停下,雙手對著君淩墨抱拳道:“殿下,陳醫師不肯出來。”
在這裏,醫師總共分為三階,分別為初級醫師、中級醫師還有高級醫師,而每個醫師又都分為三品,而此時君淩墨想要尋找的人自然是個高級的醫師,可這高級的醫師竟然是不肯出來!
君淩墨微微垂下腦袋看向躺在自己懷中沒有動作的白依依,皺緊了眉頭問道:“那陳醫師為何不肯出來?”
“聽陳醫師下麵的人說是因為他此時正在煉一個高級丹藥。”寂言低下腦袋不敢再去看君淩墨,跟著君淩墨許久的他早已摸準了君淩墨的秉性,他越發的淡定,證明他心中的怒氣越多。
那個在君淩墨懷中的女子一看就知道是個不簡單的。
殿下從來沒有碰過那個女子又怎麼會無緣的抱了一個女子?而如今殿下為著那個女子來到這裏請陳醫師,這陳醫師竟然還敢拒絕的不出穀門來,想來這大抵也是不會好過了。
忽然想到了什麼,寂言道:“殿下切記不可意義用事,這陳醫師即使是陛下的聖旨傳來都可不接旨,殿下可——”
話語都還未道完,那坐在馬車裏的男子已是抱著白依依來到了寂言的身前。
前方冰冷氣息陣陣,不過是單單的站著就已是讓他覺得全身難以動彈,那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勢從著君淩墨的身上直直的朝著他的身子裏侵來,饒是此時的他不是個弱者,也覺得難以接受這樣強大的氣場。
身體微動,腳步就已朝著後方退了兩步。
君淩墨好似未看到寂言的舉動,下巴微抬,話音出口:“即使那樣厲害,本王倒是想去見識見識了。”
她說著說著,就覺得眸中困倦的很,那眼皮像是一座大山一般的直接往下壓去,饒是她努力的想要睜開自己的眼睛,眼皮卻還是不停的往下闔去,她艱難出聲道:“我……我怎麼有點……有點困……”
小小的身體,因為她的困倦而緩緩的朝著一旁人的身上倒去,可那人好似是不知道這樣的情況,一直以為是這個人單純的睡著了而已,他的大手輕輕的搭著她的肩膀上順著:“好好睡一覺吧,等你睡醒了,我帶去玩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