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鬥獸的場地正前方有一排高貴而尊貴的座位,那上麵所坐的人不是皇族就是貴族。
此時,白依依從未見過的皇上君昊燚正端坐中央,身上是一件黑金色的龍袍,頭戴金冠,些許墨發在腦後輕垂,一身的慵懶之味,雙目微眯,一派的迷茫之色,若不是他坐在正中央,還穿著龍袍,隻怕她不會相信這是一個皇上。
畢竟這樣的他,太過英俊了一些。
可也因此,白依依相信了那君淩墨是他的兒子,他與君淩墨的麵容有七分相像,就連那眸中的光彩都好似一致無二。
反而在一旁的太子都不大像這個皇上。
想起君淩墨,白依依就掃著眼眸在那前排的位子上開始尋找著他的身影。
可惜的是,君淩墨沒看到倒是看到了丞相一家子,那其樂融融的場麵倒是讓人羨慕的緊,不過,那麵上的愉悅如果能淡一些可能會更加的好看的。
一旁的中官許是聽到了皇上的叫喚,腳踩小碎步的來到皇上的跟前彎下腰肢細細傾聽。
等著那中官直起身子想要轉身的時候,另一旁站著的中官大聲喊道:“塍王駕到。”
白依依看到皇上的眸子閃了一絲光彩,可那神情還是最初的模樣,並沒有多少的變化,有不少的人站起身子向君淩墨行禮,而他隻是快速的走到皇上身邊的位子上坐下,麵上是一貫的冷冽,仿佛是未看到那些人一樣。
此前在皇上跟前的中官也退到了一邊。
又等了好一會兒,那皇上開口言了幾句就有一個主持模樣的人來到坑道前大聲道:“時辰已到,斷親刑,執行!”
“好!”觀看的眾人異口同聲應道。
這聲音大的好像是來了地震一般,仿佛那地板都被震得震動了兩番。
白依依站在原地,雙目堅定,未有一絲害怕。
斷親刑,顧名思義就是斷親絕情,斷的是父母兄弟姐妹的親,絕的也自然是父母兄弟姐妹的情。
她本身與白家是沒什麼親沒什麼情的,可這隻是她一人知道而已。
今日之後,全世界就會知道,她白依依,是單獨的一人。
再來到這場地中央的時候,有專門的人員和她講了她待會會經曆的一係列刑法。
第一個刑法是封閉五覺。
也就是這時候的她沒有視覺、沒有觸覺、沒有聽覺、沒有味覺、沒有嗅覺,相當於是將她扔到一個黑不溜秋的地方,而在這個地方裏麵她將會什麼也感覺不到也什麼都會不知道。
這種刑法是用來摧毀人的心智,一般在這樣刑法中的人會不斷的懷疑許多的東西,然後開始到處亂跑,隨後慢慢的就會抓狂,最後受不了就會自己自盡而亡。
刑法的時間為半個時辰,也就是在這個刑法的時候,觀眾席上的人會看到白依依的一係列慘狀。
白依依尚還站在原地的時候眼前忽然就變得一片黑暗,耳邊也沒有一絲的聲音,連著一直縈繞在鼻尖的血腥味也是再聞不到,她知道,這是第一個刑法來了,所幸,她是個無欲無求的人。
在鬥獸的場地正前方有一排高貴而尊貴的座位,那上麵所坐的人不是皇族就是貴族。
此時,白依依從未見過的皇上君昊燚正端坐中央,身上是一件黑金色的龍袍,頭戴金冠,些許墨發在腦後輕垂,一身的慵懶之味,雙目微眯,一派的迷茫之色,若不是他坐在正中央,還穿著龍袍,隻怕她不會相信這是一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