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血色長裙,一頭墨色長發,麵色許是因為流血過多的緣故而微微的泛著寒冷的白色,漆黑的雙眸沒有情緒,有的隻是看死人一般的眼神,迎風獨立,嚴寒身姿,讓人瞧著隻覺得越發的不真實。
白戰雲自是不想看到這樣的畫麵,手中長鞭一下接一下的落在她的身上,好像是放鞭炮一般,一絲停歇也是沒有,而一下一下的連的極為順暢。
她身上的衣裙被著長鞭打的裂開了諸多的口子,有些地方血肉橫飛,白骨可見,她的身上似乎已沒有一塊完好的肉,那傷口交錯縱橫很是恐怖,像是一條條的山邊溝壑。
而她,依舊是站在原地,麵上有著隱忍的表情,眉頭微微蹙起,可那嘴唇抿的許緊,一絲痛呼的聲音也是未有發出,不過是身子略微的彎曲了一些,不過是沒有最之前站的那般筆直罷了。
她的這般模樣不僅讓觀看的人驚訝,也讓動手的人驚訝,甚至還夾著一點點的害怕。
握著長鞭的手因為一直用力都有了些些的發抖,他自己動的手,他用了多大的力,他是最清楚的,可這個女子,不僅沒有呼痛,反而還鎮定的不像是一個人,倒像是個魔鬼。
而且她的鎮定讓他有些莫名的覺得畏懼和恐慌,那眼神雖然沒有多少的情緒,可是那其中的東西竟然讓他淡定不了,好像是在說著什麼讓他害怕的言語,又好像是發著什麼讓他膽顫的誓言。
“嗬嗬……”白依依看見白戰雲的如此模樣,直接嘲笑出聲:“你這是怕了?”
講話的時候用了力,那力牽扯到她身上的傷口帶了濃重的痛意,可她強忍著那痛意繼續笑著。
她從來就不曉得怎樣去害怕和大聲呼痛,如今,麵對著白家的人,她更是不會那樣的沒出息,不過是肉痛罷了,咬咬牙還是忍得下去。
“啪。”許是因為她剛剛的嘲笑太過刺眼了一些,白戰雲的手有些不聽話的就動了起來。
等著他看到她臉上滑下的殷紅血液時,他害怕似的後退了兩步。
不是因為此時她的眼神,而是因為一個來自不知何處的陰冷視線,那視線從他的長鞭打到白依依臉上的時候就一直跟著他,現在更是越來越清楚,像是要穿透他的身體,要讓他立馬的死在這個地方。
周身陰寒,從未有過的可怕感覺,他的腳步不可遏製的又後退了幾步。
白依依側著腦袋,感受著臉邊溫熱的流出,一股灼燒痛感從著臉上的傷口發出,讓她一陣抽搐,一陣的堅持不了。
那一鞭不比身上的輕,她能感覺到自己臉邊的肉定是也如身上的傷口一般,紅肉外翻,那骨頭隻怕也是露出來了吧。
她扯著笑容轉頭看向那麵上帶懼的白戰雲,抬手摸上自己麵頰上的血,道:“好身手,果然‘精、湛’。”
她在嘲諷他,肆無忌憚的嘲諷。
所幸她身上的鞭傷並不會致命,隻是會讓她痛而已。
所以現在的她還能笑的出來,而且像這種嘲諷白家人的笑容,她永遠都會做的這樣的完美的。
一身血色長裙,一頭墨色長發,麵色許是因為流血過多的緣故而微微的泛著寒冷的白色,漆黑的雙眸沒有情緒,有的隻是看死人一般的眼神,迎風獨立,嚴寒身姿,讓人瞧著隻覺得越發的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