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淩墨為了讓白依依長一個記性,在這一路上不斷的對白依依灌輸著自己很厲害這樣的思想。
可白依依不是個識相的,一邊聽著他的自戀,一邊胡亂的想著:跟著他能找到那個人?那個人又會是誰?還有那個人好對付嗎,會不會很難打,她能夠從這裏出去嗎?
等等諸如此類的問題可謂是不絕於她的腦袋,似乎是想要將著千八百個的問題都用自己的思維去解決,可她哪有那樣多的腦容量,一個問題尚在思考當中,她就開始進行下一個的問題了。
所以,她的結果,注定是沒有結果。
君淩墨拉著白依依的手從大白天的走到了天黑,沒錯,又是一個天黑,不過這次的天好像是要比昨天來的黑上一些,那懸在天邊的彎彎月牙也比著昨日要來的暗淡一些,更別提周邊濃鬱的掃不開的黑雲。
白依依口裏吃著君淩墨給她的蜜餞,卻是一點也不想閑著,口齒清晰的發問:“你知道那個人會在哪裏出現?”問完後還用力的吮吸了兩口,直到那甜甜的、香香的滋味進了她的喉嚨,她才滿意的安靜一會兒。
她是真看不出這個君淩墨還有這種挑蜜餞的能力,長的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在她身邊又一直是個常人的存在,最主要的是他還會買蜜餞,而且這買的蜜餞還這樣的好吃。
空氣中飄著那蜜餞的淡淡甜滋味。
君淩墨輕輕嗅了兩口,目光悠悠的看向空中的彎月:“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是絕對不會在那群人當中出現。”
“為何?”白依依下意識的疑問脫口而出。
他笑著回頭摸了摸她的腦袋,像和孩子說話一般的語氣麵向她:“你之前不是看到那群人的樣貌很是猙獰嗎?而且那些人不是都沒有女子嗎?那不就說明那個人喜歡的是女子,所以她絕對不會再回到那些人當中去的。”
這個她倒是特別,專門找些女子來下手,隻留下那些老爺們忙活。
“啊……”白依依了然的拖著長音,拖完後又快速的吮吸了兩口蜜餞的好滋味,才很懂的點頭道:“我算是明白了,那個人既然是喜歡女子的話,我們絕對是不能守株待兔的,而是要用東西去引誘她。”
她越說越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是準確,當下麵上增加了幾分的興奮和激動,拉著君淩墨的袖子幾番搖擺:“你是想讓我做誘餌是嗎?想讓我去引了那個人出來是嗎?這樣好的計策,你該早些和我說啊。”
“你若是找些和我說了,那我也好穿的好看一些,去好好地引誘不是?”白依依說著,又覺得這確實是君淩墨的不是,半是責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下回若是有這樣的事情記得要早與我說,好讓我有足夠的時間去準備,切記不要讓我這樣為難。”
“……”對於白依依這無人能敵的腦洞和話語,君淩墨很識相的沒有去辯駁,雖說他心中絕對沒有什麼要拿白依依去做誘餌的打算,可她既然這樣說了,他也不能去打她的臉。
君淩墨為了讓白依依長一個記性,在這一路上不斷的對白依依灌輸著自己很厲害這樣的思想。
可白依依不是個識相的,一邊聽著他的自戀,一邊胡亂的想著:跟著他能找到那個人?那個人又會是誰?還有那個人好對付嗎,會不會很難打,她能夠從這裏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