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這隻魚變成這副模樣是讓她覺得好看的?可是好看這東西能有什麼用?自然是武力更重要。
可她好像是想多了,她旁邊站著的這個東西可是一點要打架的前奏都是沒有的。
“我是你的人了。”腦海中忽然出現一個聲音,低低沉沉又嘶嘶啞啞的。
“誰?”白依依被驚了一下,忙古怪的往四周看了一眼。
這聲音在她的腦海中出現,所以聲音的主人應當是存在她的腦海當中,可她怎麼不知道自己的腦海裏何時存了這樣的東西,聲音難聽的簡直無法用言語去形容,她一向對聲音有要求的。
白依依腳步快速的往後退了幾步,手上已是凝出了靈器,隨後準確的點起火來往四周掃了一圈。
四周依舊如最初一般,清清冷冷的好像是不曾出現過什麼東西一般,也確實是不曾出現過東西,除了那個一直站在原地的兼吾,還有之前出現的那個古怪的聲音,其他的好像是什麼都沒有。
白依依頓了頓,將視線集中在了她麵前的那隻魚身上。
現在這個環境當中除了她就是眼前的這隻魚,這聲音隻有可能是這隻魚發出的,那這隻魚絕對就是不簡單了,還說什麼它是她的了,簡直就是一個大笑話來著。
她雖然說還未什麼功成名就但在外麵而言還是有那麼些些的小名氣的。
腳踝上的痛楚越發的清晰了,白依依低頭朝自己的腳踝上看了一眼,點點的血跡從腳踝處流了下來,流到深色的地板上,鮮紅的血和那地板的顏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腳踝好像是被那隻魚的長須弄得受傷了。
之前她落下來的時候就是被它的長須給卷著的。
麵前突然有風襲來,白依依隻覺得有什麼東西從前麵快速的奔至她的麵前,隨後一股力道傳來,等著她抬頭的時候,麵前卻是什麼東西也沒有,就連那隻魚也不見了。
這時候的白依依才覺得不妥。
連忙抬腳往洞口的方向跑去,可才跑了幾個腳步,身子就有些不對勁了。
丹田處一股極致的暖意傳來,由這股暖意也帶來了微微的疼痛之意,好像是拿著無數的小針在她的身上刺入又快速的拔出,如此反複的進行,白依依的身子骨霎時間就軟了下去。
摔倒在地的時候又覺得渾身上下冰冷至極,像是有人將她扔在了冰窖當中一般。
腦袋裏昏昏沉沉,眼皮不斷加重,而後眼前一黑,她就順當的昏了過去。
黑暗中,一汪清泉在不遠前方出現,清泉旁邊長著一株錫雲花,清泉裏麵一條墨色的小魚歡快的遊著。
白依依再清醒過來的時候是被陸行喚醒的。
“柳師傅,你怎麼在這兒?”這是陸行看到白依依醒來後問的第一句話。
白依依抬手揉了揉發疼的腦門,隨後才看向一臉擔憂的陸行,開口問著:“我在這兒多久了?”
她記得她好像在這裏呆了很久,從那次和黃四娘出來後到現在為止,似乎是過了好些年的時間,這些時間裏過得很是緩慢,也過得很是為難和艱辛,那些時間的流逝並不美妙。
不然這隻魚變成這副模樣是讓她覺得好看的?可是好看這東西能有什麼用?自然是武力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