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簡單的問她有些什麼能耐而已,她怎的拿筆?
白依依拿著筆在白色的紙上隨意的寫了兩筆,突然又覺得自己寫的字跡很是醜陋,煩躁的扔開手中的紙筆,直接看著柏寒樓,道:“我是想寫下來告訴你我有什麼能耐的,可我的字太醜了。”
頓了頓,她彎了身子,將手肘定在書桌上看著那個桌後坐的正好的男子笑道:“你倒是個有本事的,竟然能這樣安穩的坐在這裏,以前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個落魄公子而已,現在才知你的身份倒是蠻高的。”
“你在說什麼。”柏寒樓的眉頭蹙的更深了些。
這女子他開始覺得是個有意思的所以想要與她多說上一些東西,可是現在這個女子說著這些他完全聽不懂的話,莫不是耍著他玩?
“呦呦呦,還裝起來了。”白依依調侃的伸手碰了碰柏寒樓落在肩膀上的棕發。
瞧著他目中的不悅,她的手僵了僵,卻還是固執的覺得自己心中的想法是準確的。所以她的動作未停,繼續的拿起那發絲,道:“我們不過才幾日不見而已,你怎的裝作不認識我了?”
柏寒樓眯了眯眼睛,卻是完全不知白依依所講的東西是什麼。
“今日的你不過是身份不一樣了一些,不過是穿的好看了一些,也不過是看起來端莊了一些,怎麼,你就因為如此而假意的不認識我?”白依依心中雖也有古怪,可那一模一樣的臉讓她將心中的古怪全都掃除幹淨了。
這人的樣貌與留行可以說是完全一模一樣的,就連有些動作都很相似,隻是這個人的樣子會比留行來的幹淨一些,可這個人確確實實是留行……吧?
說到底,白依依也很猶豫。
“你說的你,指的是誰。”柏寒樓端端正正的坐在原處,似乎並沒有因為白依依的話而有什麼大的舉動,仍是保持著他大師兄所應該有的風範,那身上的衣物也彰顯的很好。
“不就是……”白依依本來想要脫口而出的留行瞬間停了下來,如果這人是留行的話,當不會一直這樣的裝作不認識自己,那個人如果看到是自己的話一定會在門關起來的是會就很快的跑到自己的身邊然後說上一大堆的廢話的。
所以,白依依的話語停了下來。
因為現在的她也不確定或者說是不相信這個柏寒樓會是留行了。
柏寒樓見白依依的話語停了停,開口繼續問著:“是誰。”
“沒誰。”白依依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的應了一聲,隨後在桌子邊站好了身子,還不忘的去到一邊收拾好那紙筆重新交還到柏寒樓的身邊,狗腿似的笑了一笑就快速的退回到自己的凳子邊上,“我剛剛都在說瞎話呢,二師兄別亂想了。”
白依依的麵上還是那個看不到眼睛的笑容,這樣的笑容彰顯的是白依依的深笑,可柏寒樓卻覺得這笑容假的很,但他也不想說破,隻是重新拿好自己手中的紙筆,點頭道:“好,那你既是無事的話就先下去吧。”
不過是簡單的問她有些什麼能耐而已,她怎的拿筆?
白依依拿著筆在白色的紙上隨意的寫了兩筆,突然又覺得自己寫的字跡很是醜陋,煩躁的扔開手中的紙筆,直接看著柏寒樓,道:“我是想寫下來告訴你我有什麼能耐的,可我的字太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