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就轉頭朝那懸梯上繼續走去。
走了幾步後陸行又跟了上來。
“別拉我。”白依依聽著身後跑來的步伐聲音直接開口拒絕。
抬腳又要繼續向前,可腳上似是不受她的力,像是被人用什麼纏住了一般,慢慢的連著身子都是動彈不了。
感受過陸行招式的她自然是知道怎麼一回事了。
她不客氣的道:“你放開我。”
“那地方不好。”身後的話語像是為她著想。
可她現在不過隻是單純的想要去葉落處看看,如何就不行了?又不是要做一些別的事情,誰讓他中午把這葉落處說的那樣神奇,讓她感了興趣。
“我真的隻是想去看一下那個地方而已,又不做別的事情,為何不可?”白依依不認輸的繼續言語著。
身上的束縛忽然一鬆,白依依一驚,忙抬腳往那懸梯上跑去,跑了幾步覺得不對又往身後處看了兩眼。
此時她的身後要比她的身前還要來的恐怖。
這洛書宮除了建築的地方掌著燈外,其他的地方都是黑不溜秋的,就像她現在這個身後的地方,連著一絲光線也是看不到。
而那個剛剛站在身後的人此時也是不知道跑哪裏去了,一絲衣角都看不到了,隻有點點的微風吹著他之前站過的地方,枝葉間發出點點的聲響罷了。
白依依無奈的聳聳肩就繼續的往前跑去。
在之前的陸行所站的位置上,在此時站了兩個人。
柏寒樓看著白依依的背影,道:“你可知你剛剛的行為會有什麼後果。”
“我知道,隻是——”
“沒什麼隻是,你隻需要聽師父的話。”柏寒樓冷冷的講了一句,就拉著陸行往回走去。
白依依在懸梯上小心的避免著那些中央的空隙,越接近葉落處的時候就覺得越發的寒冷,好像這個葉落處是存在一個開了最低溫度的冰箱裏麵一般,可這最為又確確實實的是在外麵。
身子處都有些抖起來,白依依伸手搓了搓僵硬的手臂小心的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城牆,隨意的一躍便就到了牆頂處。
她以為在這個時間裏,葉落處裏的人都該是睡著了的。
在那通體黃色的葉落樹下坐著一個身穿白裙的女子,女子黑發傾瀉,直直的就在身後垂著,還時不時的揚起幾根發絲。
女子是背對著白依依的,所以白依依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隻是看那身段,倒是個好的。
墨色的長發也長到恐怖,從地上都能拖好幾個厘米。
月光灑在她的身上,不知為何升起了幾絲的怪異之感。
白依依看著這個人在抬著眼睛看了一眼四周,這葉落處在外麵看著挺小的,沒想到這裏麵的地方倒是寬大的很,像是一應俱全的設施。
看了兩眼後她就準備撤了,畢竟剛剛陸行那樣緊張的讓她不要來了,她也不是個不通情達理的人,既然已經看完了,那自然就應該是走了的。
隻是,這世上總有巧合這樣的事情。
就在她準備從牆上躍下回去的時候,那個坐在葉落樹下的女子轉過了身體,剛好此時的她們四目相對。
她說著就轉頭朝那懸梯上繼續走去。
走了幾步後陸行又跟了上來。
“別拉我。”白依依聽著身後跑來的步伐聲音直接開口拒絕。
抬腳又要繼續向前,可腳上似是不受她的力,像是被人用什麼纏住了一般,慢慢的連著身子都是動彈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