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饒有興致的停下了腳步,細細的觀察起那株草來,想著這株草的另一個功能是什麼。
那草與普通的草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差異,或許說是隻有它身上的顏色稍微的與普通的草顏色不同一些而已。
還有它的身上自帶香味,若不是眼神靈敏的人隻怕也是會瞧不出它的端倪而將它當做是普通的雜草處理了。
“它的另一個功能就是活血肉。”少年靠近了白依依一些,聲音低沉的道出了好草的另一個功能。。
活血肉?白依依眼神悠悠的看了少年一眼,想著這少年好像才是真正的需要這活血肉的良草,怎的他不用?
從她看到少年的第一眼就覺得他的身上是沒有血肉的,那身上枯瘦如柴,慘白如紙,一瞧就是個長期營養不良的人。
少年似乎是看到了白依依心中的詢問,心中詫異卻還是端了一下神色道:“這東西隻適合人,不適合我。”
“你不是人?”白依依下意識的問話脫口而出,完全沒有多想些其他的東西。
她之前隻覺得這個少年與常人無異,如今聽得少年的話,自是來了興趣,隻是心中的奇怪不少。
少年含蓄的笑了笑,模樣大方的點頭:“我怎麼會是人?我在這樣的地方呆了足足有幾……幾十年了,你有看到哪個正常個人能在這樣的地方待上那麼久嗎?”
白依依眼神複雜的的看了少年一眼,少年的模樣明明就是個少年,哪有這樣誇張的就有幾十年了?
幾十不可能是二十吧?
“那你現在多少歲了?”
“我現在起碼有三……三十歲了。”
少年皺著眉頭等了很久才把這句話說完,好像這句話是多麼為難一般。
說完後還不信任的凝著眉頭想了想。
白依依很是奇怪和好奇的的看了少年一眼,道:“莫非你連自己幾歲都不知道?或者不清楚?還是說你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白依依的話問得很逼真,仿佛隱隱的知道某些東西,可她確實是什麼也不知道,隻是隨意的瞎猜測而已。
少年撓了一下腦袋,皺著一張臉:“能有什麼秘密?”
這話語像是嘀咕一般,一點氣力也是顯現不出來。
少年忽然間像是沉在了很久之前的塵封的記憶裏,低著一個腦袋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好像此時的他真的是與黑暗融在了一起。
連著那衣服上的紅色繩索或者是發帶的紅色都是看不清紅色了,更別提他手上的那個類似燈籠的燈籠的光。
仿佛在一瞬間全都消失了去。
白依依腳步往後退了一步,一時不能理解這麼一息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她知道現在的周圍比剛剛的時候要來的危險許多。
她周圍的黑暗要比之前來的黑上許多,那氛圍也更是陰沉鬼森,本消散了許多的濃霧在這個時候又重新的聚了起來,特別是她的身子周邊,越發濃鬱。
這個時候,很不安全。
她能感覺的出來。
那個少年,好像是……
白依依饒有興致的停下了腳步,細細的觀察起那株草來,想著這株草的另一個功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