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長箭要射到小骨頭的頭顱時,那玄光氣流再次出現,且輕鬆的擋住了白依依射出的六支元氣長箭。
長箭在碰到玄光氣流的時候像是落入海中一般的掉了進去,看不到一絲回來的希望。
白依依頓時覺得惱怒,手中繼續凝出長箭,極是快速的搭在弦上。
君淩墨雙眼敏銳的觀察著四周,在白依依再次射出長箭且還被擋住的時候,他終於是看出了一絲端倪。
嘴角一揚,身形在眨眼間消失。
再回來的時候,帶著一個人。
那個人的身高比君淩墨矮上一些,可他的容貌卻和君淩墨不相上下。
他有一頭長長的帶著微黃的發,發絲無風自動不住的在他的身後飛揚,即使現在的他的模樣有些狼狽,可絲毫不影響他的氣質。碧綠色的眸子像是初生的嫩葉,有著濃濃的生的氣息。
臉蛋白皙至極,像是沒有一絲血色,嘴唇淺薄卻紅潤,像是田裏種著的玫瑰花瓣。
他雖被君淩墨挾製在懷裏,可看起來沒有一絲的氣急敗壞,隻是很安靜的在君淩墨的懷裏窩著,若不是他的身上帶著點點憂鬱的感覺,她都幾乎想認為這個人就是君淩墨從外麵帶來的。
白依依收好長弓看著君淩墨懷裏的人,問道:“他是剛剛那個發出玄光氣流的人?”
“嗯。”君淩墨點頭應了一聲,“是的,就是他。”
“他不是應該很厲害?怎麼看起來有些憔悴?”白依依走近君淩墨的身旁,低著腦袋仔細的看了一眼那個男子。
她以為這在暗處的人一定是很厲害的,縱使是君淩墨出馬應該也是需要一些時間去解決的,可為什麼,速度這麼快?為什麼今晚發生的事都和她想象的不大一樣?
“或許是因為……”隻見君淩墨抬手對著那個男子身上一通亂點。
收回手後,那男子身上顫栗了一番,隨即眼眸裏有了神采,再也沒了之前的那所謂的憂鬱。
美人一經醒來就開始掙紮,掙紮半天都是無果他便也就放棄了,隻是憐憫的看著那在下方的白骨們言道:“你們別傷害它們,它們沒有惡意的,在這裏生存了這樣久,這樣的情況它們早已習慣了,隻是控製不住自己而已。”
“我不大懂。”白依依也低頭朝那些白骨們看去。
她之前想到這可能是白日所看到的那些,可也隻是想,她從未切實過這個想法。
可是現在,由著這個人親口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就知道這絕對不是想象的一件事,而是真的是白日裏所看到的那些可愛東西。
那眼前的這個人,是不是就是……
白依依一臉震驚:“春庭,你是春庭?”
春庭輕輕的點著腦袋:“我是。”
“這裏是這樣的,如果來的不是你們,他們也會參與進來的,這個地方的模式就是如此。我們把你們安排到這屋子裏就是怕你們出來看到,可是你們還是出來了。”春庭有些落寞。
就在長箭要射到小骨頭的頭顱時,那玄光氣流再次出現,且輕鬆的擋住了白依依射出的六支元氣長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