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來?”白依依從木板上站直了身體走近美人兒身前,手裏拿著短刀抵在美人兒的下巴上,迫使美人兒抬頭看著自己,見著美人兒的眼裏滿是驚慌害怕,她像是心疼的嘖嘖兩聲,“別怕,我動作輕著呢,一點也不疼的。”
說話間,那黑色的短刀已是在美人兒的鎖骨肌膚上留下一條長長的傷口。
血液頓時噴出,很快的就劃了一條紅色的長線。
“啊!”美人兒感受著痛楚和血液的噴出尖叫了起來。
她不是沒見過世麵的人,而且她不是不知道這黑色短刀的來曆,反而她比誰都知道黑色短刀的威力,那疼痛襲遍全身,仿佛有什麼東西從傷口處開始擴大,然後在她的體內蔓延。
白依依蹙著眉頭似乎是嫌棄美人兒的大叫,她拿著刀放在眼前看了看,自言自語道:“不就是個刀傷有這麼疼嗎?我剛剛可都是沒叫的。”
她說著又拿著刀身拍了拍美人兒的臉蛋:“別叫了。”
美人兒一如既往放肆的大叫:“啊!”
白依依低頭喘出一口氣,利落的拿刀抵在美人兒的脖子用力壓下,然後用低沉的聲音在美人兒的耳邊說:“你再瞎叫信不信我割破你的喉嚨,讓你立即血濺當場而亡!”
剛剛的她被割的時候可是表現的極其大度的,可怎麼到這美人兒的身上就變得這般特別?
難不成她的肉就不是肉?
美人兒聽完白依依的話後果真沒再亂叫,而是拿著眼睛惡狠狠的瞪著白依依。
白依依被瞪得不耐煩了,反瞪回去:“想再來一刀?”
這周圍的環境好像還是一個監獄一樣的地方,除了麵前不遠處有一扇像是鐵做的門之外便就沒有其他的出路了。
這裏麵還放著幾個火盆,火盆上燃著熱烈的火,薪火旺盛,散著陣陣熱意。
白依依挽起了袖子,露出白皙消瘦的手臂,手上依舊拿著那柄短刀,她看著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的美人兒發問:“這裏是什麼地方?你是誰?抓我來這裏幹什麼?還有你為什麼抽我的血?”
美人兒好像是被這快速的四問問的有些發懵,雙眼呆呆的隻是望向一處。
“喂?死了啊?”白依依拿著短刀又拍了拍美人兒的臉蛋,可這回的美人兒不像是之前的那般害怕和慌張,還是如剛剛一樣的雙眼盯著一處,看起來倒像是著了魔、入了怔一樣。
白依依看著一邊立著的錫雲花道:“她魔怔了不成?”
錫雲花搖著花朵,顯示自己並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白依依想著要不要繼續插上一刀的時候美人兒終於是有了變化,隻是這個變化略微的要來的大上、和恐怖上一些罷了。
隻見美人兒的眼睛突然的回神,直接將視線牢牢地鎖在站在她身前的白依依。
白依依不甘示弱的反看回去。
可這一看倒是把白依依嚇了一跳。
美人兒好看的眼內開始快速暈染上一層淡淡的綠色,而黑色的眼珠子也隨之幻成墨綠色,肌膚上染著一層慘白,可慘白之中又像是鋪著一層的墨色,這顏色看起來很詭異,也很難看。
美人兒好看的鬢角突然地長出幾片花瓣一樣的東西連著脖子處都未有落下,還有她那爆炸的身材在這個時候也全都變成白墨色和淺綠色,總之她的全身上下離不開這三個顏色。
“亂來?”白依依從木板上站直了身體走近美人兒身前,手裏拿著短刀抵在美人兒的下巴上,迫使美人兒抬頭看著自己,見著美人兒的眼裏滿是驚慌害怕,她像是心疼的嘖嘖兩聲,“別怕,我動作輕著呢,一點也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