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依依長的本身就快要到達美人一笑傾城的地步了,何況剛剛那個人又是個不怎麼見到美人一笑的小二,所以這白依依的一笑可是在小二的心裏引起了不少的動蕩。
隻是這些動不動的白依依可是都不知道,現在的她吃飽了喝足了,自然是要去幫忙一波樓下那看起來弱弱的女子才行的。
窗口下的女子已是和那些人動起了手來,且看著已經是落了下風,身上不知何時又中了一劍。
白依依細眉微蹙,卻是沒有打算現在就出手相助,她剛剛吃完飯,不適宜立馬就運動,且讓她在等等,再者,看這女子的武功招式應該還是能堅持那麼幾個來回的。
“這位公子!你別太過分了!”在人群裏邊忽然傳來一個男聲的沉悶喝聲,聽這聲音仿佛像是看了有些久的。
錢家公子聽著這話,臉上就是一怒:“誰啊,誰敢這樣和我說話啊,出來!本公子不打死你算是你運氣好!”
這錢公子家裏就是有錢一點憑什麼能這樣的欺淩女子呢?
白依依眉目一挑,大抵又是知道了一樁事來,這無非就是錢能通官,而官有權!
圍看的人群裏突然竄出一個男子的身影,隻一眼的時間,那男子就在姑娘的麵前站牢,大有保護女子生命周全的意思。
男子的手中握著的是一把斧子,斧子的木柄約有二尺長,看起來不算是很巨大,卻也不會顯得有多小,看起來足有砍死人的威力,這也就夠了。
男子看起來有二十來歲,穿著一身墨綠色的束衣,腳蹬布靴,鞋底寬厚。
肌膚是健康的銅色,雙目炯炯,額頭方正,一身的傲然正氣。
男子就單單一人,身後除了受傷的女子就是那暈倒的人,可他仿佛一絲的懼怕之色也沒有,雙手拿著斧子未有半分的緊張之色。
白依依挑著眉頭想著這是又有好戲看了,她剛剛應該吃的慢些才是,白浪費了那些好菜好飯的。
白依依右手搭在窗口,身後就有一張方凳,坐在這方凳上的時候,白依依覺得自己更是像看戲的人了,而這戲還正在進行,可真是一個好的飯後戲碼。
“你是誰?敢來打擾本公子的好事,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誰?”錢家公子看到這突然冒出的男子,長的黑炭一般的不說,看起來還這般的凶神惡煞,真是讓他看著就沒了興致,這語氣自然是好不了。
“管你是誰,看你欺負一個姑娘家的,我就是看不爽,看不爽我就是要幫忙!”銅色男雙手握著斧子就是一個向前劈下。
兩柄斧子看起來是鈍且笨重,可這劈下去的時候倒是閃著一陣陣的寒光,斧子上也突然間的像是被刷了油光一般的發著光茫,斧中的殺機透著這寒光顯得越發透徹。
錢家公子看到這劈下來的兩斧就是淡定的往後退了幾步,隨即有家丁衝了上來和這人打在了一起,隻見那家丁和斧子男打的是難舍難分的,錢家公子看到這樣的場景麵上一點興奮的表情也沒有,反而是僵了幾分。
這白依依長的本身就快要到達美人一笑傾城的地步了,何況剛剛那個人又是個不怎麼見到美人一笑的小二,所以這白依依的一笑可是在小二的心裏引起了不少的動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