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看到這個情況,秀眉微蹙,心內再一次的開始為石頭怪擔憂起來,也為自己的複仇開始擔憂。
她看到白風逸的能力了,好像是比想象中的要來的厲害一些,不知道,如果她對上白風逸是否會有勝算。
君淩墨握住白依依放在身側的手,垂著眼睛看向她,話語柔和,不失寵溺:“相信你自己,也相信我。”
這一番話後,白依依的自信增加了許多,狠狠的點了一下腦袋,繼續開始做起漁翁來。
石頭怪雙手奇怪的互相撞擊,而後猛地錘擊地麵。
隻見從它錘擊的地麵開始不住的往外裂著縫隙,縫隙中帶著重重熔岩似的紅色。
周圍的樹木一受到這紅色縫隙皆是受不住一般的紛紛倒下,自然這紅色縫隙也波及到了白依依和君淩墨的這顆樹上。
君淩墨反應很是速度的攬了白依依的身子躍到了另一顆相對安全的大樹之上,再一次開始了無傷的觀賞。
白風逸攜著長鞭,身形靈敏的躲避著那一條條紅色的縫隙,待停下後一個躍起至半空,長鞭甩出,赫然間幻出十餘條一樣的銀色長鞭,隨即速度的朝石頭怪的身上打去。
石頭怪畢竟也是由岩石組成的,所以這般敏捷的長鞭甩來,自然是難以躲避,一個不小心身上就受了好幾鞭,岩石被打的一層層往下掉去,不過是些許的時間,石頭怪的身下已是聚了許多從它身上落下的石屑。
而它的身子也在不住的變小。
眼見著白風逸又要繼續,白依依直接從暗處中躍出,幻出一塊巨大的盾牌擋在石頭怪的麵前。
“啪!”長鞭甩至盾牌上發出的聲音異常巨大沉悶。
白依依被這聲音激的扭過腦袋,而她的身子已是準確的站在了盾牌之上。
此時,她正雙手環胸,一臉不同意的看著白風逸,居高臨下的模樣看起來甚是高冷:“對一個石頭你這樣做未免太過狠辣了一些。”
“是你!”白風逸收好長鞭放在身側,多餘有人出手救那個石頭怪他自然是覺得驚訝,可看到是白依依之後他就不驚訝了,反而覺得有些正常。
他不屑的笑了笑道:“果然是畜生才會維護畜生!”
對於白依依忽然的出現,他有過詫異,可這詫異比不上心裏對白依依的厭惡。
“白風逸,你又是個什麼東西!”被白風逸這一說,白依依心中的怒火立刻燃起,輕鬆的躍下盾牌,一臉憤怒的瞧著白風逸:“你不過是個失敗的人罷了,與你說話,簡直是浪費我的口水!”
都說賤人不要和他多說廢話,因為你說不過他的,而且句句話語令人厭惡。
“我是什麼東西?你該去問問你那不要臉的母親!”白風逸像是被惹惱一般的言語了出來,看他的眼神裏充滿了厭惡,像是白依依是個多麼令人惡心的人。
而白依依在聽到這話後,心中猛然一抽。
母親這個字眼在她的世界裏太過渺小,渺小到她從來就沒有看到過,如今被白風逸這樣厭惡的一說,竟是讓她的心止不住的泛疼,或者說是原身的心在疼。
白依依看到這個情況,秀眉微蹙,心內再一次的開始為石頭怪擔憂起來,也為自己的複仇開始擔憂。
她看到白風逸的能力了,好像是比想象中的要來的厲害一些,不知道,如果她對上白風逸是否會有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