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藏衣最後還是跟著白風逸走了,白依依看著站在門口一直望著白藏衣的浮若走了過去,伸手空空的觸碰著浮若的身子安慰道:“他沒事的,你別這樣擔心,你還懷著孕呢。”
可是浮若聽不到,還是在門口站著。
君淩墨走近白依依的身旁道:“你也別這樣感觸良多,白風逸為人是不好,但白藏衣畢竟還是他的弟弟,他應當不會做什麼不好的事。”
這話說出來,連著他自己都不信。
白依依有些陷在未知的悲傷裏,似是有何浮若一樣的心思,心髒處空空的,好像是少了些什麼重要的東西。
白藏衣,對,少了白藏衣。
白依依著急而快速的對君淩墨說:“你去看看白藏衣好不好,我走不了,我要在這裏陪她,你去幫我看看白藏衣。”
看著這樣的白依依,君淩墨沒法說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也就在她的麵前消失了。
君淩墨跟著白風逸和白藏衣來到一處特別的山脈,這處山脈裏存著許多的危險魔獸。
“藏衣,這森林裏有許多的瘴氣,你先吃了這顆藥防止被瘴氣侵蝕。”白風逸從懷裏掏出一顆黑色的藥丸遞給白藏衣。
白藏衣對白風逸從未有過懷疑,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考慮的就吃下了那顆東西。
因為信任,所以他沒看到白風逸得逞的笑意。
繼續往森林的中心處走去,有一個黑色的大泥潭,泥潭上冒著可怕的泥泡也散發著奇臭無比的味道。
“大哥,我覺得有些暈。”白藏衣突然出聲,聲音已是有些僵硬。
白風逸在這時候也不再隱藏心裏的想法,道:“大哥知道,因為那藥就是讓你暈的。”
白藏衣甚是不能理解,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這說起來就難解釋了。”白風逸一臉的苦惱,像是在想什麼難題的答案,等著白藏衣承受不了的跌倒在地,他才緩緩出聲:“父親憐愛你,讓你不遭受那麼多的非議,從小到大都生活在他的保護當中,或許這就是我不喜歡你的原因。”
“而當我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女子的時候,這女子竟然喜歡你,還要嫁給你,現在又要為你生孩子,這是我恨你的原因。”白風逸半蹲在白藏衣的身前,居高臨下的模樣甚是自傲:“白藏衣,這或許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了,也求你幫我最後一次。”
話音落,黑色的泥潭裏,突然竄出一條似是大蛇的魔獸,頭帶麟角,黑色長舌,威猛無比。
白風逸滿意的看著那隻魔獸,話音裏滿是惋惜:“我本想用我的血去吸引它的,可我發現你的身體好像比我要來的好。”
白藏衣未來得及反抗,應該說他根本反抗不了,現在的他身體僵硬無比隻能任白風逸宰割。
隻見白風逸走至白藏衣的身後,而後像踢皮球一樣的把白藏衣踢到那魔獸的口中。
君淩墨見此,除了憤怒和生氣、除了無能為力之感別無他法。
白藏衣最後還是跟著白風逸走了,白依依看著站在門口一直望著白藏衣的浮若走了過去,伸手空空的觸碰著浮若的身子安慰道:“他沒事的,你別這樣擔心,你還懷著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