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獵獸大賽已經結束,各個朝中的人員在皇上君昊燚的安排下都回到自己的府中,該按摩的按摩,該睡覺的睡覺,該泡澡的泡澡,總歸都是好好的安撫自己受累的身子。
享受一事,從來都不會欠缺。
白風逸自然也是不會例外,畢竟他也是個常人,中途還被白依依強烈的打傷。
所以當白依依來到白風逸府上的時候,白風逸正舒服的泡在自己的浴池裏,他的浴池很大,比以前白依依住的房子還要打上一點,池子裏還浮著花瓣,飄著花香,而這些都是曾經的白依依從未擁有過的。
當聽到下人稟報說白依依來的那一刻白風逸差點就沒從這好看的池子裏掉下去。
那天和白依依打完後他可是修養了好幾天外加吃了好多名貴丹藥才勉強恢複如初的,醫師當時還問他是哪個高手下的手。
這種恥辱他是想報,卻絕對不是這個時候。
他年少習武,自視甚高,隻是從那日之後他開始思考自己到底是真的強還是假的強。
他的身上也布著許多曾經征戰時所留下的傷痕,也有許多人誇讚過他的英勇,他不是個弱者,從來都不是。強者,是他認為的,亦是他人給予他的,所以要說他是弱者他是不會承認的。
那時的輸,隻是不小心被得逞罷了。
可為什麼那個曾經被自己百般淩辱的人會打到自己的頭上來?而現在,那個人來找自己又是為了什麼?繼續所謂的報仇?自己的這番想法是錯誤的還是正確的?如今,該如何自處?
“相爺?”旁邊的丫鬟見白風逸聽到她的話後就一直呆愣著坐在池子裏,不由覺得困惑。
外麵的人是相府裏曾經的六小姐這她也是知道的,此前雖未在白依依跟前伺候過,倒也遠遠的見過幾麵,隻是那六小姐不是好久之前就和白家斷了關係嘛?如今又怎的會來?
而相爺也是這府中最厲害的一個人,如今又怎會聽到六小姐的名諱而呆愣的這樣久?
“嘩啦。”一陣水聲由前方傳來,丫鬟下意識的朝前頭看去,當看到赤身裸體的白風逸時,丫鬟的臉上迅速升起一抹緋紅,腦袋也隨之低了下去。
白風逸雖不再是年少氣盛之時,但那體魄與當年也差不了多少,該健壯的地方依然健壯,該有傷口的地方依然有傷口,這樣的身體不至於多好看,但也不會是難看,更別提這些從未見過男人身體的丫鬟。
她們該有的心思總歸還是有的。
抬手一招,架子上的衣服迅速套到了白風逸的身上。
白風逸似是無所畏懼,整理了一下發髻就抬腳走了出去。
白錦繡也不知是哪裏得到的消息說白依依回來了,當下已是從自己的院子裏跑出來,此時就站在正門口的位置不客氣的對白依依吼道:“你個廢物進我家門意欲何為!”
白依依不客氣的白了她一眼,並不打算作答。
“你這賤人”白錦繡本來就很不喜歡白依依,如今瞧著白依依無視自己的模樣更是心中大怒,再瞧著俊美無雙的君淩墨守在白依依的身旁,心裏的怒火早已是滅不了的燃燒起來。
此時的獵獸大賽已經結束,各個朝中的人員在皇上君昊燚的安排下都回到自己的府中,該按摩的按摩,該睡覺的睡覺,該泡澡的泡澡,總歸都是好好的安撫自己受累的身子。
享受一事,從來都不會欠缺。
白風逸自然也是不會例外,畢竟他也是個常人,中途還被白依依強烈的打傷。
所以當白依依來到白風逸府上的時候,白風逸正舒服的泡在自己的浴池裏,他的浴池很大,比以前白依依住的房子還要打上一點,池子裏還浮著花瓣,飄著花香,而這些都是曾經的白依依從未擁有過的。
當聽到下人稟報說白依依來的那一刻白風逸差點就沒從這好看的池子裏掉下去。
那天和白依依打完後他可是修養了好幾天外加吃了好多名貴丹藥才勉強恢複如初的,醫師當時還問他是哪個高手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