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衛和侍衛們都不是笨蛋,稍微的動一下腦子也就知道現在的這種情況不是他們能夠參與進去的,隻是現在他們已經大張旗鼓的跑來了,難道再當做什麼都看不到的跑回去嗎?
這事情,好像與他們而言不是很好,或許一點點的想法就有可能亡命。
明白這其中的一番關聯之後,眾人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被團團圍住的白依依和君淩墨可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猜測這群人心裏的想法,他們有比這些人更重要的事情要想。在眾人跑過來的時候,相府的外頭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升起來,那一層層的東西像極了銅牆鐵壁。
早在銅牆鐵壁升起之時,白依依就已第一時間前去觀看了。
隻見銅牆鐵壁呈現一個圓圈的形狀,看起來很像是那次她受斷親之刑時的場合,那緊密的牆,關住了她,限住了她。隻有在中央的上空處是一片蔚藍色的天空,潔白的雲朵在藍天上肆意懸浮,看起來可真是美極了。
“都在看什麼!這兩個人從外麵跑到這裏來要刺殺本相,難不成你們還想看他們殺死本相嗎?!”白風逸大聲哼道,神色雖是狼狽至極,可那聲音到還殘存著他該有的威嚴和血性。
看他的模樣是打算要把白依依和君淩墨當做是旁人來處理了。
白依依好笑的看著白風逸,心道,這幾日不見白風逸倒是會耍些手段了,知道叫人來幫忙而不是孤軍奮戰,隻是他以為多叫一些人,今日的他就能逃得了死這個字嗎?
不,永遠不可能。
話音才剛落下,領頭的府衛就幾步跑到白風逸的身前跪地惶恐不安道:“屬下沒有這樣的想法,隻是看到塍王殿下也在,不知該如何去做。”
領頭人說著話把視線放到了身後的君淩墨身上。
塍王殿下雖不是常常的出來見人,可那模樣早在見過一麵之後就牢牢的刻畫在了他們的心裏,塍王殿下不是旁人,他是屯端國裏最不一樣、也是最厲害的殿下,沒有人不佩服,沒有人不尊敬。
所以要讓他去對付塍王殿下說起來還是有些害怕的。
聽說塍王殿下一抬手這個江山都要抖上三抖。
“屁話!”白風逸竟是爆了粗,一腳踹到領頭人的胸口上,順勢踩在他的胸口上,“你且看看那是不是塍王殿下,他若是塍王殿下你覺得本相是太閑了才和他作對的嗎?他不是!你給本相看清楚了些!”
說著又是一腳踹去。
那人聽話的扭頭去看,隻瞧著君淩墨一身威嚴,身上王者之氣猛猛的朝他襲來,不用細看,他已是確定這人就是塍王殿下。
可踹他的人並不喜歡這個答案。
他捂著胸口在地上爬起來,低頭對白風逸道:“屬下知錯,那人不是殿下。”
相府已是被銅牆鐵壁圍了起來,無論這人是不是塍王殿下注定都是有一場可怕的打鬥,而他們是相爺白風逸的爪牙,如果白風逸勝了,則他們勝。可白風逸輸了,他們……也沒得選擇。
而且白風逸既是打算和塍王殿下魚死網破的話隻怕也是做好了打算,他們無論如何都是沒有選擇。
府衛和侍衛們都不是笨蛋,稍微的動一下腦子也就知道現在的這種情況不是他們能夠參與進去的,隻是現在他們已經大張旗鼓的跑來了,難道再當做什麼都看不到的跑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