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超市,大概三十分鍾就能回來,也要仔仔細細的把所有的門窗都鎖好,反複檢查煤氣罐和其他安全設施有沒有問題才會放心出門的人。所以林映月根本不相信當時警方的說辭——柳招弟是因為意外死亡。她認為絕對是有人故意殺害了她的養母,所以她才會和汪紫菱說‘是你親爸和你親媽合起夥兒來把我媽給害死了’。這句話絕不是一氣之下的口不擇言。
在住進舅舅家後,林映月把她所有的疑惑都原原本本地和舅舅闡述了一遍,和柳招弟感情十分不錯的柳慶生也覺得這起案件另有隱情。隻可惜當年他因為工作上的原因不能直接插手這起案件,所以隻能讓它如此拍棺定案。
經過這一年的不懈努力,柳慶生總算說服了家族裏的其他親人,對已經下葬的柳招弟進行屍檢。他們當地有習俗,意外死亡的人,三年之內不能火葬,這才保存下了柳招弟的屍身。屍檢的結果讓所有人都跌破了眼鏡,結果表明,柳招弟是先被硬|物撞擊頭部以致重度昏迷後,才再被放火燒死。
這一結果和當初警方所說:“柳招弟是在做飯過程中接到了一個電話,沒把灶台上的火關掉就去陽台接了半個小時的電話,等再回來時大火已經燒掉了整間廚房。她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最終不幸身葬火海。”這一情況不符。
於是柳慶生要求警方再一次展開調查。
聽到這裏,沈稚徽覺得口幹舌燥,就清了清嗓子,咳了兩聲。胡蝶被她的敘述吊緊了胃口,有些急不可耐的問道:“接下來呢?是不是夏霞就是殺害柳招弟的凶手!?”
沈稚徽緩緩地搖搖頭,說:“現在還不清楚。罌粟說他們一起去了警局,可是警方也隻是暫時拘留夏霞,不給保釋。說要把她帶回深圳,由那裏的警察再審問一遍。”
“所以現在汪紫菱和夏霞他們回到深圳了麼?”胡蝶問。
沈稚徽點點頭,說:“罌粟也一塊兒回去了,爸爸媽媽說,等他們解決完這件事,再帶罌粟過來看你。”
胡蝶失望地跪坐在地板上,失落的說:“我還以為現在馬上就有內、幕消息了呢!”
沈稚徽笑著摸了摸胡蝶的腦袋,道:“別那麼著急嘛!肯定馬上就會有其他消息了。”
“可是我等不及了呀!”
沈稚徽手下一用力,揉亂了胡蝶的頭發,說:“你就別給我操心這種事情了!之前不是說你要和樸有煥一起出道麼!?現在怎麼了?怎麼沒動靜了?”
胡蝶一說起這個,就徹底癱倒了地上,煩惱的說:“人數不夠!公司認為二人團沒有市場,肯定不受歡迎,不給組二人團。”
“那怎麼辦?”
“涼拌唄,滿叔叫我們一邊先給公司裏的幾個大前輩們伴舞,在歌迷那裏混個眼熟,再一邊好好調一調其他的人選。”
“還要多少人?還要多久才能出道?”
“不知道啊…不過現在茜姐她們也才剛出道沒多久,肯定沒那麼快就輪到我們啦!”
“這麼說來也對。”
沈稚徽不再糾纏這個話題,繼續埋頭收拾自己的衣物。
這個時候,胡蝶接到了係統的通知。
提示:客戶「汪紫菱」進入當鋪。
提示:編外「艾箐箐」正在接待。
胡蝶隨口編了個理由,說有東西忘在公司了要取回來。隻聽到沈稚徽在她身後喊:“小心點,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就關上了門。
匆促地來到當鋪後,正好遇上來客廳拿東西的艾箐箐。
艾箐箐歉意的說:“因為您不在,我就暫時幫你接待了那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