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撈金魚。”朝比奈舉手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OK,沒問題!”春日興致勃勃地在紙上加上了撈金魚這一項,然後向古泉問道,“這附近哪裏要舉行盂蘭盆會嗎煙火大會也行。”
『喂,你事先都不會查清楚的嗎』阿虛在心裏吐著槽,不經意間卻看到林綠似乎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難道林同學也有什麼想做的嗎,不過最後為什麼又沒說呢』
在阿虛掏錢買單時,春日便像個大賽在即的慢跑選手般跑出了店外。阿虛在心裏吐槽說難不成是要儲存能量,以備明天蓄勢待發
『真希望她能一次爆發,不要細水長流,免得我們得一直給她收拾爛攤子。』此時的阿虛還不知道的是,春日這次不僅是爆發,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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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正當阿虛享受著夢境的平和時,他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再沒有比沒什麼事能比在半夜打電話吵醒人更叫人生氣的了。三更半夜打電話是非常沒有常識的事情,而這麼沒有常識的家夥,阿虛想來想去都覺得在他身邊除了春日以外沒有第二個人。
正當睡得迷迷糊糊的阿虛按下手機的通話鍵,打算把對麵那個沒常識的家夥臭罵一頓之際時,耳邊傳來的卻是林綠輕柔的聲音“虛君,是我。”
“嗯林同學......”阿虛的火氣被壓了下去,他有些驚奇對麵居然是林綠。
『難不成出了什麼事嗎』正當阿虛這麼想著時,下一秒他的預感變成真了。
“很抱歉,這麼晚給你打電話。但現在確實是出事了,而且非常不妙,可以的話,能請你出來一趟嗎”
等阿虛換好衣服,偷偷溜出家門,騎著腳踏車趕到白天眾人集合的車站前時,那裏已經有了五個人影。
而且不知為什麼,朝比奈學姐正哭得和融化的雪人一樣成了淚人,甚至她身上的衣服上身和下`身根本不搭,似乎是慌亂中隨便抓到什麼便穿上了一般。阿虛心裏一緊,出聲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啊”
“嗚嗚嗚,阿虛,我......”朝比奈學姐吸吸鼻子,抽噎著道,“我回不去未來了......”說著又哭了起來。
歎了口氣,林綠開口道:“還是讓我來說明吧,虛君,今天一天你有沒有感覺到很多,很多即視感,也就是突然覺得某件事會發生或者什麼東西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樣”
『我能說我都在關注你和長門是不是在交往了嗎』
當然,阿虛是不可能這麼說的了,他仔細地回想了一下,似乎確實如此,比如今天突然覺得春日會打電話過來,就連是叫他出去遊泳他也沒感到驚訝。
『而且遊泳的時候也有過幾次,不過因為太在意長門和林同學那邊所以沒太放在心上。』
“嗯,是有好幾次,不過,這有什麼不對嗎”最後阿虛這麼回答道。
“事實上,在我的記憶中,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我們被春日她叫出來遊泳了。”林綠吸了口氣說道。
“你的意思是”古泉露出了一個恍然的表情道,“我們踏入了同一段時間的輪回嗎”
“我不明白你們的意思。”阿虛仍是有些不解。
“也就是說,也就是說當我們跟著春日度過了八月十七日到三十一日這段暑假後,第二天不知為何並不是開學的九月一日,而是再度回到了十七日。”林綠露出了有些哀傷的表情,“事實上,這也不是我第一次把你們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