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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安謹

我叫安謹,安氏最高貴的千金,卻不是唯一。

自我懂事以後,就一直隻能安靜的待在房間裏,監獄是什麼,那時的我還不知道,沒有自由,有限的活動範圍,不是監獄又是什麼?

從出生起我的身體就不好,先天的心髒病,身體虛弱的隨時都可能發病,可是作為雙生子的姐姐,卻是健康無病,明明是同一個生命體出來,為什麼我就要承受這些病痛,為什麼要被剝奪自由,為什麼隻能像現在這樣,在有限的範圍內看著外麵發生的一切。

“小謹,你看,花園的小花開了,是不是很漂亮。”一張笑臉出現在我的眼前,那樣的明媚,沒有任何憂,可是卻十分的讓人討厭。

她就是我的姐姐,比我早降臨世上幾分鍾的姐姐,隻是幾分鍾差距,相差的卻是那麼多。 我接過安然手中的花,很小,很漂亮,粉粉的顏色。

“外麵還有很大一片,各種各樣顏色的花,比這個還漂亮,小謹,以後我帶你去看。”亮晶晶的眼,卻是那麼的刺眼,那嘴角的笑,那愉悅的語氣,隻讓我的胸腔湧上一股悶悶的感覺。

“小謹,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去叫媽媽過來。”也許她看我臉色不太好,就喊著小跑出去了,每次隻要我露出不舒服的樣子,她總是會跑出去,就像現在一樣。

我從來就不敢跑,不敢做任何劇烈運動,而安然卻能隨心所欲,這麼一想,胸就更悶了,但是手的那朵小花,卻始終不想扔開。

沒過多久安然就帶著媽媽來了,我看著媽媽被安然拉來時的樣子,微微蹙起的眉,雖然很不明顯,但是我還是發現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媽媽在進房裏之後就開始會皺眉了。 握著小花的手不禁緊了緊。

“媽媽,小謹好像有些不舒服,你快看看。”安然不斷扯著媽媽,整張臉皺成一起,真難看。

“小謹,又有哪裏不舒服了嗎?”媽媽輕柔的聲音就像是羽毛一樣,拂過耳邊,其實生病也不是不好,最起碼媽媽會陪在她身邊,問我哪不舒服,這樣的話,房間就不會隻是我一個人了。

我摸上自己的胸口,眨了下眼睛望著媽媽,這裏很不舒服,可是和生病的時候又不一樣,我不知道怎麼形容,所以就什麼都沒說。

“我叫邵醫生來一趟吧,你先躺在床上去吧。”媽媽的手放在了我的額頭上,溫溫的,很軟。

於是,在媽媽出去打電話的時候,我按照媽媽的話,上床躺好,等著邵醫生來檢查,床邊一直站在人,我知道是誰,可是就是不想看她,不想看到她那張紅潤的臉,因為那是我從來就不曾有的。

“小謹,花。”安然指著我手上的話,便伸了手過來。

我下意識縮了手,不想被安然拿走我的花,沒有什麼原因,就是不想。

安然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傻愣愣的看著我,就像個白癡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因為這個想法,我竟然覺得胸口的悶氣好多了。

“這不是給我的嗎?”身體舒暢之後,我舉著小花問著她。

站在床邊的安然仍伸著手,聽見我的問題之後,傻傻的點頭。

“既然是給我的,那就是我的了,為什麼你還要回去?”我緊緊的握著小花,就是不給她。 “不是,小謹,我沒有要回去,等下邵醫生就要來了,我隻是想先把花放在一邊,讓邵醫生能好好檢查,小謹要是喜歡,我等下摘一大把來給你好不好。”安然就像被踩住尾巴的貓一樣,搖頭晃腦的解釋,。

我笑出了聲,看著安然滑稽可笑的樣子,我頓時覺得什麼病都沒了,可是在聽到安然後麵那句話,胸口的悶氣又重新回來了,一大把麼?而她隻有手上的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