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係我。”

安君宴死死咬著牙,他恨不得上前毀了那種和母親有幾分相似的臉!

“親愛的,你來接我了。”柳漫一把撲進門口的高大男人,揚著剛到手的支票,正炫耀著走遠。

之後,還說了什麼,發生了什麼都不在安君宴感知的範圍內。

報仇是柄雙刃劍,他拉下了安駿平,也上了他自己,安駿平毀在了柳漫那張和媽媽相似的臉,他又何嚐不是被那張臉所束縛。

一切都是因果。

自從姐姐奪權成功後,安駿平可是說大大的失意,去柳漫那的時間也多了,他給了一份股權轉讓書給柳漫,想乘著安駿平醉酒的時候拿走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沒有安琰的耐心一點點蠶食,也不像姐姐那樣謀而後動,隻是沒有想到柳漫比他狠多了,直接用藥了,以至於現在安駿平還依賴毒品苟延殘喘。

豪門驕子卻變成了一無所有隻能靠毒品活下去的廢人,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可笑的事了嗎?

番外002

看著被隔離在房中的人,一個眼神呆滯手上抱著兩個枕頭坐在床上,搖搖晃晃的,嘴不停的動著,不知道在說什麼。

“安夫人最近的情況比軟堪定,安小姐請放心。”身穿白色醫褂的人對著來人說到。

“這段時間謝謝你醫生。”安然對著麵前站著的醫生道謝。

醫生笑笑說了聲應該的就離開了,將空間留給了這對母女。

安然推開門慢慢走進去,而床上人的喃喃私語也越加清晰。

“乖,小然和小謹在媽媽的懷裏睡覺。”

“小謹不準欺負小然,她是你的姐姐,你要聽姐姐的話知道嗎?做一對好姐妹。”

安然看著床上的人,聽著她說的話,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情緒去看待在經曆過那麼多事之後神誌不清的人,那是她的媽媽,卻沒有給過她相應的溫暖,在取舍的天平上,她一直都是被放棄的那個,可是現在又算什麼呢

如果當初她沒有整顆心都偏向安謹,會不會一切都不一樣呢?隻是這個假設,永遠沒有答幸。

“媽,我明天就要結婚了,雖然你未必想聽這些,但是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了,我想你也不想看到我,在你說出那番話後,就真的不要我了吧,謝謝你生下我,給了我生命,不過這一生,我隻想為自己而活。”安然表情淡淡,半點波瀾都沒有,她的心從來沒想現在這麼平靜過,從今以後,再也沒有束搏她的繩索,捆住她的牢籠。

最後一眼,安然看著被徐慧玲抱在懷裏的兩隻枕頭,然後離開了。

在安然轉身的時候,病床上的人死死的摟著枕頭,頭靠在右手的枕頭,有一片被什麼給潤濕了。

“小姐,現在回去嗎?”孫伯一直等在門口。

“還有一個地方。”安然上了車之後,目光向前,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孫伯沒有接著往下問,因為他知道剩下的一個地方是哪。沒過多久,就在安家本家的門口了。

“麻煩孫伯在這等我一會。”安然說完之後,就向著敞開的大門裏走去。

而在這時,莊管家慢慢朝著孫伯走過去。

“沒有想到你真做到了。”莊管家感慨頗深,這些年的默默無聞,原以為他早就放棄了,在沒有想到是厚積薄發,成功一擊,僅是人上人的存在了。

“世事總有很多事想不到。”孫伯也不由感歎一聲,當年他從安家本家走出去,直到這次回來,一來一回間,他花了整整二十年,

“當初你選擇安然小姐,一出國就是七年,那時候我以為你早就放棄了,那時候還有安君宴少爺在,安然小姐可以說是被放逐到邊緣了,誰又能想到今日。”莊管家看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染上頹敗之色的建築,心裏有些戚戚,隻是短短的時間內,輝煌一時的安家,就像被扼住了命脈一般,幾乎所有都被掌握在行事低調的安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