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現在至少知道了一件事,韓森是陳浩東派來保護我的,陳浩東,他或許就是我背後的那個神秘人物,不過我並不敢確定。
因為王楠也不止一次的保護著我,而王楠他並不是陳浩東的人,也就是說,我的背後除了陳浩東以外,還有另外一個神秘的人物?那個人或許比陳浩東混得還要好,又或許這一切都隻是一場陰謀,王楠的出現隻是為了把我送進無盡的深淵。
不管王楠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至少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要害我的意思,他為了幫我甚至不惜得罪李濤和李文祺這對父子。
明天就正式開學了,而我卻要在醫院住一段時間,臉上的傷已經被處理過了,纏上了紗布,醫生說一星期差不多就可以把紗布給拆了,到那時候我的臉就會恢複過來了。
知道自己沒有被毀容,我的心裏還是挺高興的,胳膊和腿上的傷對於我來說都隻是一點皮外傷而已,隻要我的臉沒事就可以了。
在醫院的這段時間,張瀚文、大熊他們都來看過我,不過他們一個個都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樣子,大躍退學了,耿天碩又進了少管所,現在隻剩下了我們兄弟幾個了,他們的心裏很難受,其實我心裏又何嚐好受啊,僅僅是一個寒假就少了兩個兄弟,這換做是任何一個當老大的心裏都會有一些難受吧。
徐楓和小陀螺平時跟大躍走得最近,三人好的跟一個人一樣,我問他們知不知道大躍的下落,他們搖了搖頭,但徐楓跟我說大躍有可能會去吉林,因為他在吉林有個遠方親戚,他這次估計就是去吉林投奔親戚去了。
雖然不敢確定大躍是不是真的去了吉林,但至少多了一絲希望,等我們以後混得好了或許就能去找大躍了,到那時候大躍應該已經混成大哥了吧?
耿天碩那邊我讓張瀚文代替我去看望了他一次,讓他在裏麵好好表現,爭取早點出來跟我們大家團聚。
想到兵哥,鑽心的疼痛瞬間襲來,給我媽打了個電話,我媽說過些天就要給兵哥舉行葬禮了,到時候希望我能回來參加,還有就是,襲擊兵哥的大蟲子已經被抓起來了,很快就會判刑了。
“那豹紋哥呢?”我忍住想哭的衝動,問我媽。
“你說前四泡子的那個蘇一鳴啊?”我媽歎了口氣說:“他早就跑了,估計短期內很難抓到了。”
“他和大蟲子是同夥,我親眼看到他們害死了兵哥!”我大吼道。
“波兒,雖然那個蘇一鳴和大蟲子是同夥,但拿刀捅人的是大蟲子,蘇一鳴就算被抓到了,估計也隻是拘留一段時間。”我媽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不得不承認,豹紋哥有時候還挺精明的,知道捅人有可能捅出人命,所以就讓大蟲子動手,而他充其量隻能算個同夥,甚至連幫凶都算不上。
不過就算他沒有親自動手,我要必須讓他付出代價!
不過我現在至少知道了一件事,韓森是陳浩東派來保護我的,陳浩東,他或許就是我背後的那個神秘人物,不過我並不敢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