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千算萬算卻算錯了一步,那就是當時跟他一起的還有他的幾個兄弟,雖然都是他的心腹,可這世界上就沒有捅不破的牆,耿天碩隻是花了點錢,就收買了狗子的一個心腹,從他那裏知道了狗子的罪行。
所以狗子的死也算是死有餘辜,不管是雷哥和簡丹的事情,還是梅子的事情,都足以讓狗子付出生命來贖罪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帶著人又去了一趟山裏,把整個山都翻找了一遍,還是沒找到雷哥和簡丹的影子,如果雷哥和簡丹真的出事了,那他們的屍體呢?如果他們沒出事,那他們究竟去了哪裏?難道真的是被什麼人救走了?
找來幾次,一直都沒有收獲,我真的快要放棄了,而就在這個時候,耿天碩給我帶來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線索,他說第三隻眼的兄弟無意間碰到了一個人,那人嘀嘀咕咕的說了些什麼,好像是家裏來了兩個客人,受了重傷,家裏人讓他出來采藥的。
後來耿天碩專門親自去調查了,得知那人是西王樓的人,他家是中醫世家,他父親有點年邁,不能走這麼遠的山路了,就讓他出來采藥,有幾次他都在那自言自語,意思好像是那兩個人的傷太重了,要在他的家裏長住,他自己連住的地方都給他們騰出來了。
意識到那兩個受了重傷的人可能就是雷哥和簡丹,於是我當天夜裏就帶人去了西王樓,西王樓有個老中醫姓伍,大家都叫他伍大夫,伍大夫早年喪偶,膝下隻有一子叫伍偉健,就是之前去山裏采藥的那個年輕人,他從小就跟著伍大夫行醫,對於醫術多少也精通一些,他人也挺熱情的,看到我們來了,跟我們端茶倒水,還說要殺隻雞招待我們。
我們說明了來意之後,伍大夫就帶我們去見了那兩個受了重傷的人,他們在裏麵的屋裏,那屋裏有兩張小木床,那兩個人就躺在那兩張小木床上,身上還纏滿了繃帶。
雖然看不清楚他們的麵貌,但隻是看到他們的眼睛我就確認了,他們就是雷哥和簡丹,絕對不會錯。
看到我來了,他倆的眼睛都紅了,因為還太過虛弱,所以他們根本說不出來話,但僅僅是一個眼神我就已經看出來了,他們真的是我的雷哥和簡丹,他們還沒有死。
當時心裏真的挺高興的,直接給伍大夫拿了幾千塊錢,伍大夫一開始怎麼也不肯要,我說這些錢就當是給我這兩個親人買藥用了,伍大夫實在推辭不過,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晚上我們直接在伍大夫家裏吃的飯,伍大夫父子倆特別熱情,給我們殺了兩隻雞,還另外給我們做了幾道家常小菜,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時候,伍大夫家的門忽然被人踹開了。
狗子千算萬算卻算錯了一步,那就是當時跟他一起的還有他的幾個兄弟,雖然都是他的心腹,可這世界上就沒有捅不破的牆,耿天碩隻是花了點錢,就收買了狗子的一個心腹,從他那裏知道了狗子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