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沒考上公務員這一失利,老爸雖然也是有些感到可惜,不過卻並沒有多說什麼。老爸告訴我,如果我想再次自主創業的話,就讓我放心的去幹,他會全力的支持我,到時候賺錢了算我的,賠錢了算他的。
而林茜的服裝店處於一個幾乎沒有盈利甚至繼續下去有可能會出現入不敷出的窘境,這也是讓林茜考慮要不要將店麵轉讓,然後在考慮做點其它的事情。
原本,我還想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既然那臭女人跟我們玩陰的,想讓我們關門大吉,那我們也可以花錢請人去她店裏搗亂,大不了來個兩敗俱傷。
甚至我還想到更絕的,那就是花點錢,去和那臭女人旁邊的店家商量,我們交換下店麵,然後我在她旁邊開個壽衣店,媽蛋,每天搞得你烏煙瘴氣的,看你怎麼經營下去。
既然你特麼的不厚道的讓我蛋疼,那我也得讓你乳酸,不然對你真的是太客氣了。
不過,林茜否定了我的建議,林茜說,況且先不說你在那地段開壽衣店政府會不會允許,因為那影響市容。而且冤冤相報何時了,與這種人計較不值得,大不了不在這兒開店就好。而且萬一激怒了那個心胸狹小的女人,他以後去找爸媽火鍋店的麻煩那就不好了。
細細一想,林茜說的也不無道理,林茜的服裝店經營不下去了,那頂多是她的第一次創業失敗了而已,這對我們的生活影響也不是很大,但是爸媽的火鍋店不同,那是一家人生活的依賴,出不了半點事情。
說起來,我和林茜是幸運的,因為有爸媽提供足夠的實力讓我們去承受失敗,至少在我和林茜身上,不會出現說服裝店經營不走了就會失去經濟來源,流落街頭之類的。
既沒考上公務員,又是沒有工作,所以我又回到了大半年前的生活方式,那就是每天和林茜一起,去服裝店裏看店。
雖然沒有日進鬥金,甚至服裝店門可羅雀,生意慘淡得就像這寒冷的冬天一樣,讓人不禁吸一口涼氣,不過能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那也是一種幸福。
十一月,服裝店的生意稍稍有了一些好轉,月底結算的時候,除去給員工的工資,水電房租這些之外,還盈利了兩千塊。
這讓我和林茜看到了一些希望,也許度過這個嚴寒的冬天,等到春天來臨的時候,一切都會如春回大地春暖花開一樣,一切都會出現轉機。
十二月十六日,也就是我生日的當天,我和林茜一起,準備回學校去看看,順便也是去市裏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項目可以引進到縣裏,實現我們的二次創業。
到了學校之後,我和林茜暫時分開,她去找如今還在學校讀研的她曾經的同學,而我也是去找同樣在讀研的大帝,說起來也是近半年沒有見麵,還真是有點想念曾經在一起的那段歲月。
我約大帝在學校香樟林的“有緣”咖啡館碰麵,什麼是真正的朋友?真正的朋友就是哪怕一年甚至是多年沒有見麵,可是再次相見的時候一如從前,不會出現什麼尷尬,不會說了幾句之後就沒了話題。
見麵之後,大帝和我來了個熊抱,嘴裏笑罵著,“蘇昊,你丫的真是不厚道,這都快半年了,你才回來看我,當初畢業的時候不是叫你有空常回來看我的嗎?我還以為你TM回去賺了大錢,就將我給忘了呢。”
“哪有!”我一聲苦笑,“畢業這半年,我可是一毛錢都沒賺著。”
聽到我這麼說後大帝也是一愣,旋即有些好奇的問,“怎麼了?做生意失敗了?不會吧,你丫的一直可都是個不吃虧的主兒,而且憑你的腦袋,也應該不會失敗才對啊?”
我抿了一口咖啡,對大帝說道,“你先別急,聽我慢慢說來。”而大帝也是點了點頭,表示他有足夠的耐心聽我講完事情的來龍去脈。
於是,我將我最近大半年來發生的事兒大概的給大帝說了一遍,大帝聽完之後,有些不相信的問我,“蘇昊,你真的將檢察長的女兒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