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過?……”
如此等等,不一而足。這些問題,史家的確存有爭議,但是在一堂課餘講座上如此不給主講人留情麵地提出,的確是少有。
宿身旁那名女學生忍不住又“切”了一聲,更忍不住對旁的人——也就是宿說:
“她一直這樣,還自以為是,我們都不喜歡她上的課!”
宿饒有興致地聽著學生對老師的抱怨,這名年輕的教師,也許昨天還是坐在課堂上學習的莘莘學子,和大家一樣也與老師天生是冤家,然而一旦轉換了角色,自己也迅速走到了學生的對立麵去了。宿作為旁觀者,不由意味深長道:
“你老師要求嚴格,所以,發問相對也就要尖銳些。”
女學生覺得無話接下,隻得聽曆史係教授的講解。
“還有誰有問題嗎?”
宿舉起了手,教授示意他提問。
宿站了起來,接過話筒,開口說話,一時之間,教室內鴉雀無聲,待得問完,卻紛紛交頭接耳,更多的眼神投向宿,即使教授回答問題時也不轉移視線,也許他們心裏隻有一個想法,相對於垂垂老矣的曆史係教授,又或者早已作古的康熙乾隆,眼前的這個,才真是舉世無雙、才貌雙全的美男子!更是新時期下女子符合擇偶標準的成功人士!
法語老師的眼睛就緊隨著宿。
講座圓滿結束了。宿看了一下教室外早已黑下來的天,以及沒有一絲風的窗外景致,於是脫了西裝,斜在左手,出了教室。
法語老師一個箭步追上:
“這位先生!剛才你有關康熙的說法……”
宿自是對這個有興趣,於是轉過身,與她探討了一會。
她的眼睛放出明亮的光芒,因為這男子,是她幾年來第一個瞧得中的男人!
瞧宿這般模樣,應是頗有經濟實力。
法語老師家底富裕,她上下班皆是法拉利代步(關於這個,剛才坐在宿身邊的女學生也鄙視過,說是,教課水平不怎麼樣,拉風的本領倒是一打一的)。她倒要瞧瞧,這個男人是否配得上自己!
他們走到停車場,法語老師看似隨口地問了一句:
“你開車?”
“是的!”
宿瞧了她一眼,此時的她流露的卻是高傲與傾慕交替的複雜神色。宿彬彬有禮問一句:
“你也開車?”
她點了點頭,已經走到她的法拉利旁,而宿則站到了一輛前所未聞品牌的車前:
“那,再見了!”
法語老師有些失望,這是什麼牌子?不是別克,不是標致,就算是大眾也好啊!自她見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已經自動降低了標準,因為對他一見鍾情,所以對他的愛駕的要求從起碼寶馬降到了本田了呀!可,眼前這部究竟是個什麼車?!
宿身子已半入駕駛座,法語老師依舊不甘心,快步上前,遞過名片:
“我們對大清這段曆史的探討使我受益匪淺,希望今後能有機會繼續討論!”
宿接下名片,掏出自己的,雙手捧上。
小轎車開走了很久很久,狂喜的神色依然保持在她的臉上。
沒想到,竟是遇上了大名鼎鼎的慕容楓宿!!
和慕容家比起來,她家那點財富簡直不如一粒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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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今天聽了講座在回家,卻沒想到漱雙比他更晚回。
鐵門聲響起,宿在沙發上看電視,要是往常,漱雙早已叫起:
“我回來啦~~~今天小朋友測驗呢!”
今天不知為何,漱雙卻未叫。她安靜地進門,安靜地換上拖鞋,安靜地走過來,安靜地連貝克漢都覺察出了什麼,不敢興奮大叫,隻是搖搖尾巴。
漱雙悄然進了臥室。
“丫頭今天不對!”宿站起身,也進入臥室。
漱雙正坐在床上,不知想些什麼。
宿輕輕跳過去,緊貼著她身邊坐下,將她的腦袋靠入自己的胸膛,故作輕鬆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