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風衣腰帶綁在床欄上,麵朝下跪趴著,缺少遮掩的後頸暴露出性感的線條,方才飄散清爽沐浴乳香氣的身體,早因為動情染上一層薄汗,散發著女體特有的香氣,高俏起來的臀,任由站在身後的鬱宣掐揉著,另一隻手則是惡質摸索著早已濕溽的周沿,卻不踏入一步。
嚶嚀出聲的企求,卻檔不住後方那人的恣意行事,趴俯上栩寧背後的身軀也同樣火熱,就算隔著高領的背心,栩寧依舊從後方貼上的下`身膚觸熱切感受到。
收手握持著垂懸下來的胸,滿足的沉甸,讓鬱宣親吻著讓人癡迷的肩頸,少了頭發的遮掩,栩寧隻能把頭埋進枕中躲藏。
已經忘記了是如何開始的,當初進來隻是單純在溝通關於說服技巧的事情,順便幫栩寧整理一下衣櫃有什麼不合適工作的,但是當小白羊脫下套裝更衣的時候,好像就有些事情開始變調,短短的耳下發際搔弄著柔軟的襯衫領,下`身藕色的內褲,在下擺若隱若現,本來鬱宣打算當沒看到退出去的,但是在她問她可否陪同去洽談的時候,鬱宣不知道哪裏錯亂了,或是她終於找到了可以讓自己脫罪的理由,一開口就回答:「事情總要有代價的。」
或許是年紀到了,或許是什麼看破了,對於禸體表象的癡迷,鬱宣不再抗拒,盡力滿足著自己的欲望,早過了那個可以靠精神愛戀維生的年紀,方才在飯桌上,用詞彙包裝人心最難堪的部分傳授給她,哄騙著她,一如當年自己被哄騙,讓她深根締固的認為,爭名奪利不過是場冠冕堂皇的遊戲,去騙去胡說吧!沒人會責怪妳,隻要拿到最後的勝利就好,栩寧那知曉的笑容,仿佛在清水裏暈開的墨,刺眼。
既然弄髒了就徹底把她汙穢吧!欲望的關係讓鬱宣的心裏好過一點,啃咬著高翹起的臀,似乎是可以靠著指尖把罪惡塞回對方的身體裏,讓自己視而不見,深埋手指的下的掌心,溢滿了比心情還濃厚的黏稠,鬱宣不知道當年的『她』有沒有這種心情,想到那個教導利用之後拋棄自己的人,鬱宣就有些激動,手上的速度加快了進出,仿佛想勾回些什麼,稍微粗暴的舉止讓栩寧發出低聲的哀鳴。
然後自己又輕柔地撫過那片粗糙的敏[gǎn]帶引起她一陣顫栗,鬱宣有些痛惡這樣的自己,兩指在她灼熱身體裏摸索著,那碰不到的盡頭,或許還能埋著些許善良柔軟,就藏著,別再出來了,陸栩寧已經被我從外表開始毀滅,等到她的思考變成權力跟金錢放在最優先序列的時候,那隻小白羊就會完全的消滅了,消失了,沒什麼不好,本來就該如此達到她的希望。
背後人今日的癲狂讓栩寧忍不住哭出來,已經數不清第幾次迎來顫栗的痛快,雖然是自己有意於此,在看到上樓梯的短風衣下擺,就開始沉靜不下來,隱隱的黑影斜在大腿上,那看不見的,正在引誘,接著冷漠吃飯,認真教導自己的生硬表情讓人想看到她入夜之後的猙獰,栩寧已經不想理會這是靠著強者逃避,還是愛上了這種關係,在回過神來之前,自己就已經開始無意識的勾引,不可否認的鬱宣成熟的風韻,白天的禁欲幹練與暗夜的叛道放肆反差,像蜜,嚐過一口就會膠著,就算隻是過眼雲煙而已,依舊讓人不想思考太多就沉淪。
解開綁縛的雙手,鬱宣慢慢把栩寧疲憊的身軀翻過來,任由她縮在自己懷裏哭泣,溫熱的淚水滲進衣服裏,產生的水漬似乎融化了什麼,輕輕吻著她額頭安慰,不帶任何顏色的按摩著又麻木掉的雙手,鬱宣享受著軟弱無力身軀的溫暖,就算剪去長發,栩寧在此時依舊是這麼的無害,這麼的讓自己喜歡,鬱宣想或許比起熾熱的床事,自己更需要的是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