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之後,心緒越加的駁雜
那個男人像是有著魔力一般,一舉一動都牽扯著自己的思緒,不過是第一次見麵罷了……
想起自己在許言麵前的失態,越廷連腸子都悔青了,自己的本意並非如此,那人恐怕也是不喜自己。
越廷知道自己要是想要弄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掌櫃一定是要再次接觸的。
越廷不知道自己的夢是怎麼回事,還有對那人的感覺是怎麼回事,那掌櫃的摸樣也不像是第一次見自己……
越廷的眼中越發的迷茫,不管如何定是弄清這一切!
越廷眼中的迷茫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堅定,不論如何,這人自己勢在必得!
許言自然是不知道越廷的打算,現在他正麵臨著和白大神的分離。
休假你妹啊!現在才幾天!尼瑪!居然要走了!!打擾人談戀愛什麼的要被驢踢啊!!
白大神相當淡定的看著暴走的許言,表示任務什麼的完全不受自己控製,許言應該等等就消停了。
沒錯,白大神的休假到此結束又要開始新的任務,而新任務當然不會是在這個副本中。所以兩人又要麵對這分離。
而許言因為人魚的願望還不知道要在這個副本呆上多久。
於是白大神在看完許言炸毛順便順毛之後的白大神就走了,想象中的生離死別的場麵完全沒有。
兩人早已習慣了分離,每次都是白大神看著許言離開,隻不過這次確實許言看著白大神離開。
房間中少了一個白大神,許言身邊少了一個可以秀恩愛的人,連原來的溫馨的氣氛都變得清冷。
許言心裏有淡淡的失落,看著白大神消失的地方,許言想白大神看著自己離開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感覺。
不過許言本就不是這種傷春悲秋的人,更何況許言和白大神還是有密聊可以聯係的!
不過現在的許言也沒有時間再去思考白大神的事情了,感受到白大神的氣息在這個是世界消失的許墨歐和繆斯華兩人趕回了木匠店。
他們兩個真是巴不得白大神快點走,自己就可以時時刻刻黏在許言身邊了!
其實兩人哪有什麼事情要做啊,隻不過是迫於白大神的威脅才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當一塊背景板而已,現在少了壓製自己的白大神,當然要在許言的麵前怒刷好感度了!
許言被兩人纏的苦笑不得,真是越來越粘人了,倒是慢慢的從白大神離開的失落中走出來了。
在許言的記憶裏越廷還是那個正直的大俠,靦腆執著,沒有小心機。
許言想從這樣的人手裏得到秘籍應該不會很困難。
但是現在的越廷並不是原來的越廷,隻是一個有著越廷名字的越家家主罷了,一個在十八歲那年以雷霆手段奪取越家的男人,怎麼還會如此的天真,沒有懷疑許言施了妖法就不錯了,怎麼還會把秘籍送到許言的手上。
自打上次見過許言之後,越廷便時常到這家木匠店看看,但是很可惜見到許言的次數並不多。
越廷也越發的心急,每次看到許言的時候自己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一樣竟會緊張的說不出話來,而自己早已經過人事,這可是一點都不像自己。
許言自然是看的出越廷對自己有意思,但是現在的自己可是跟那時的完全兩個樣子了!這貨應該不會忍住自己吧,難道是又喜歡上自己現在的摸樣了?艾瑪!這種自己撬自己牆角的微妙感是怎麼回事?!
許言看著有來的越廷,眼角不由的抽了抽。
這貨一看到自己不說話就傻呆呆的看著自己,弄的自己好生尷尬,但是來了總會買點東西走,自己倒也不好趕他,隻能隨他去了。
許言倒是用神識在越廷身上搜過,但是一無所獲,也是誰會把這種東西放在自己的身上?
許言倒是真的不想和越廷扯上任何關係,畢竟這貨的祖宗可是害死過自己的來著!
根據本文的尿性,許言越不想的事情就會越快的發生……
於是越廷這貨好不容易克服了自己的羞射,想許言搭訕了。
“掌櫃,我們是否之前見過……”口氣雖是有些猶豫,眼中的情意卻像是要把許言灼傷一般。
越廷自然是打聽過了許言,畢竟這麼一個好看手藝又好的人開的店不可能不受關注,更何況身邊還跟這美貌度一點都不在他之下的魔偶和人魚。越廷自然是知道這個掌櫃叫做許言,但是越廷不知為何並不像叫他這個名字,這個名字應該是……應該是某個自己不能去觸碰的禁忌……所以越廷對許言的稱呼到現在還是掌櫃。
“這是自然。”許言看著滿目都是對自己的情意的越廷,不由的黑線了,自己這是被人搭訕了麼?話說這個目的你敢不敢再明顯一點!
越廷看著風雅依舊的許言,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出的這句話好像被對方誤會了……
越廷連忙解釋:“越某是說……越某在上次見麵時之前,不是,越某是指是否在這家店之外見過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