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到再次看向白大神的時候已經恢複以往的溫柔,但仔細看去卻是冷靜到可怕的理智。

若是自己和眼前這個男人站在對立麵,許言選擇的還是幫這個男人吧,這樣想著雖然依舊苦澀,卻已是無關緊要。

梵寧這裏心緒湧動,白大神卻是緊緊的盯著許言,“吾愛,何時名為守?”

梵寧聽了更是苦澀,原來連真正的名字都不曾告知麼……

“……這是現在的名字,話說老白……能把這蛋疼的稱呼給改了麼?”許言一臉麵無表情的吐槽,接著又對梵寧說道:“別叫這麼親熱,我和你不熟。”許言依舊麵無表情。

尼瑪!這一個兩個都搶著跟自己秀恩愛是什麼情況!話說果然剛才覺得這樣的白大神帶感的自己是有哪裏壞掉了吧!

什麼?!想了這麼久才想出如此美妙動聽酷炫狂霸外加吊炸天稱呼居然被享有者嫌棄了!!果然……還是不夠酷炫啊!

白大神一臉的嚴肅,看上去像極是在思考什麼大事,完全看不出是在想這種不靠譜的事情。

深知病毒入侵之後白大神絕逼不正常的許言,黑線了,以白大神現在的這個尿性,這種表情那絕壁就不是在想什麼好事情!

“守,原來不叫守麼?”反派大人開口問了,完全忽略了許言之前所說的他們不熟。見許言理睬了自己立馬打蛇上輥,想要問出許言的名字。

至於那一旁立著的男人是誰,又跟他有什麼關係。

“不,我現在就叫做狐守。”許言想起糾結了許久才想出這個名字的狐,自然也明白這個名字的含義,臉上的神色不禁溫柔了些許,不知道現在狐有沒有追到安慎。

“這個名字很重要?”梵寧看到許言的表情整個人都感覺有點不好了!尼瑪!自己的情敵還不是一個?!看樣子自己還是最沒有存在感的那個?!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

“嗯,是很重要的人取的。”狐照顧這失去記憶的自己,明明應該是很冷漠的人但是對自己卻是意外的寬容呢,毛手毛腳但是卻是一個合格的“父親”,狐就想是自己的父親一樣,雖然一直叫的都是麻麻,嗯……突然有點想狐和安慎了呢。

其實有沒有告訴過你——許言你的語言表達能力真的很想讓人爆粗口!

#論語死早和作死的相關行#

“很重要的人?!”白大神一聽這句話瞬間從“沉思者”的狀態中脫離出來,尼瑪居然在自己不在時候有了“很重要的人”!這幾個字就想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許言無語的看著白大神,果然中二了之後智商也開始下降了嘛!“……啊不……你聽我說……”

“那個混蛋是誰!”白大神握拳刷的一下起來,一臉暴躁,果然還是應該把那個混蛋幹掉!

“白兄,還是先讓守先說完吧。”梵寧一臉冷靜,但是按在左手大拇指上加重的力道卻是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果然還是要先打聽清楚之後再那個混蛋幹掉!

所以說為什麼就一定肯定這人是個男人呢!難道自己的臉上就寫著——“我是基佬”這四個字麼!

許言伸手壓下頭上爆出的一排排青筋,看向梵寧的眼神中帶著讚賞,果然還是有個冷靜的人的!

要是許言知道這兩個人的想法其實並沒有什麼差別的話,估計就不會這麼覺得了。

白大神看著許言看梵寧的眼神真是各種不爽,剛想暴起,許言就伸手攔住了他。

現在的白大神就跟個小孩子一樣真是讓人無奈啊!╮(╯▽╰)╭

“你們不要誤會了,那個很重要的人是我的父親。”許言開口解釋,心想這樣就應該明白了吧!

結果許言看著白大神和梵寧那一臉“原來是那個混蛋”的表情,頓時整個人都暴躁!

(ノ=Д=)ノ┻━┻掀桌啊!!尼瑪勞資看上去就這麼像個基佬麼!臥槽!父子亂/倫什麼的這麼重口又掉節操掉下限的劇情怎麼可能出現在這麼小清新的文中!(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臥槽!果斷小生還是帶著自己的骨肉以證自己的清白吧!白大神我們還是來世再見吧!(所以說!到底是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啊魂淡!)蛋蛋的!還是在以證自己清白之前先把這兩個侮辱了自己清白的魂淡幹掉之後再帶著自己的骨肉去死吧!(尼瑪!所以說許言你還是帶著你的語言表達能力去死吧!)像勞資這麼專一的人怎麼可能在有了媳婦的情況下還去拈花惹草!←這是毫無自覺一直在拈花惹草從未被超越的許言。

出現了!許言久違了的粗口長吐槽!

給了兩人一人一拳之後,許言長舒了一口氣,看著終於老實起來的兩人才開始慢慢的講起狐為什麼會成為自己最重要的人。

以許言那足以可以喂狗的語言表達能力,好好的一個單身父親帶著娃的苦逼辛酸史被許言講成了風/j□j親的勾搭史,這真是喜聞樂見,喜大普奔啊!

↑所以說許言你的表達能力真的連喂狗都不夠啊!

狐聽到之後絕壁會把許言給人道毀滅的!許言看著兩人越來越不妙的表情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的表達能力是有多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