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他不肯投降,淡淡一笑,又舉起了刀。我心中一緊,輕聲對那麵具人道:“不要硬拚,你打不過他,挾我當人質。”
。這麵具人一次又次地救我,當我還他個人情。麵具人聽了我的話,遲疑了一下,見那人手腕一動,立即把我一把拽到他身前,將劍架到我脖子上:“不想讓她死就讓開!”
那人一怔,眼中驟然升起熊熊怒火:“放開雪兒姑娘!”。
“讓開,放我們走。”他的劍緊緊地壓在我的脖子上,我見到那人眼裏的驚怒之色,心中一定,故意將脖子往劍鋒上送了送,感覺脖子忽地一涼,有絲微痛,心知肯定已經劃出一道小血口,那人驟然垂下雙手,咬牙道:“讓開。”。
“叫他們放下武器!牽一匹馬到大門口。”麵具人繼續道,那人惡狠狠地瞪著他,再看了一眼我脖子上的傷,寒聲道:“照他的做。”
一時間,院裏響起一片扔掉弓箭佩刀的聲音,麵具人警惕地押著我,靠牆往府衙大門外移,那人帶人緊跟其後,怕那麵具人傷到我,與我們保持一定的距離。我低聲對麵具人道:“你到了大門外就自己走,你受了傷,帶著我跑不遠的。”我可不想惹禍上身,與他多作糾纏。
“不行。”麵具人斷然拒絕。我滿腦黑線,老天,不管你是朝天門的什麼人,我不想與朝天門再有任何瓜葛,不要再來糾纏我了好不好?我咬一咬牙,氣道:“你擄我作什麼?我又不認識你!”
他身子一震,咬牙道:“你什麼?”。
“我我又不認識你,你幹什麼想擄我走?”我翻了翻白眼,現在該死心了吧!你擄走我以後就是越獄,我沒準得過著被人追捕的日子,兩相比較,還是呆在牢裏比較劃算,好歹有吃有住的。。
“凝雪,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麵具人像是受了巨大的打擊,語氣有些亂了。
“你認錯人了吧?”我冷冷一笑道,“我叫馮雪兒,不是什麼凝雪。”
“你……”他又疑又驚,把我押出大門,門外果然已經有馬夫準備了馬匹,但也有不少官兵圍住,他衝不衝得出去難得很,我再次重複道:“你自己走,以後別來找我,我真的不認識你。”
他遲疑了一下,鬆開我,躍上馬背,官兵立即圍上來,他怒喝一聲,揚劍劈去,淩厲的劍氣令人呼吸不暢,似乎頃刻之間便能奪人魂魄而去,銀劍與官兵的兵器不住交擊,金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刀劍激出星星點點的火花,如同除夕之夜的煙花一般此起彼伏,燦爛之極,轉瞬之間,麵具人已經殺出一條血路,策馬狂奔而去。
那人頃刻之間衝到我麵前,寒著臉下達命令:“追!”隱身在黑暗中早已經準備好的一隊騎兵聞令向麵具人追去,“達達”的馬蹄聲在夜空中回響不絕。
“姑娘沒事吧?”那人轉過頭看我,臉上表情複雜。。
“還好。謝謝將軍相救。”我對他福了福。
“宋寧,送雪兒姑娘回去。”那人喚過一個府衙捕快,吩咐道,一個小兵已經牽了一匹血紅色的高頭大馬過來,那人翻身上馬,也不多言,便向著麵具人逃跑的方向策馬追去。。
我被那捕快送回牢房,那人一行人都沒有回來。不知道那麵具人逃脫沒有?他救過我,我私心裏是希望他能逃脫官兵的追捕的。我已經可以肯定他是認得馮雪兒的,隻是不知道與馮雪兒到底有什麼關係?而且他叫我“凝雪”,凝雪。。。。。。突然想起小麥給我的那個錦盒裏的玉佩,那玉佩上刻著凝霜兩字,它們之間是不是有聯係呢?莫非“馮雪兒”這個名字是假的?仔細回憶起每次見到麵具人的場麵,越想越覺得那麵具人是馮雪兒的情人,我心中一驚。第一次他在詩會上救我下來時候眼裏的驚疑,還有這一次,我怎麼這麼遲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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