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不上司馬老爺,以司馬老爺您的權勢,要真想送間鋪子給人,可不會留下那麼多線索讓人去查。”我淡淡地笑了笑,把玩著幾上的茶杯,“司馬老爺整這麼大動靜,不會隻是因為無聊要逗雪兒玩玩吧?”
“當然不是因為無聊,我做這麼多事,隻有一個目的。”司馬崇笑眯眯地道,一臉無辜,這老狐狸,我心中暗罵,麵上卻笑得明媚如花,還跟我繞圈子?好,看誰耗得起。
他見我不急著追問,臉上的表情倒是越來越滿意,終於不再賣關子,臉色一正道:“我做這麼多事,隻是在找一個能襄助睿兒執掌家業,擔得起司馬家當家主母的人!”
司馬睿苦笑道:“老爺子,你這是在報複麼?”
我淡淡地抬了抬眼皮,麵不改色地看了他一眼:“司馬老爺說笑了,丫頭我沒這個本事。”
“你沒這個本事?”司馬崇當我在說笑話似的,似笑非笑地瞥著我道,“雪兒丫頭,你是在質疑老夫看人的眼光嗎?”
我笑了笑,將茶杯的杯蓋蓋回茶盞上,嘲弄道:“敢情司馬老爺讓雪兒來,便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眼光?”
“丫頭啊,我們司馬氏一族,枝葉龐大,牽扯的利益關係太複雜,我雖然相中了你,但也要考驗你是不是真的能當此重負。”司馬崇歎了一口氣,見我仍舊臉色淡漠,終於將這件事的原委娓娓道來。
原來司馬家雖然財雄勢大,權勢滔天,但嫡係一族一直人丁不旺,司馬老爺多房妻妾隻養了一個兒子,活到二十五歲便亡故了,留下五歲的侄子司馬睿和三歲的司馬玥瑤。可司馬睿雖然從小天資聰敏,卻一直不問世事。
上次在官道上遇到司馬崇急急忙忙往荊州趕,便是為那繁雜的事務,這些事務可把老爺子的心髒病也犯了。
恰好碰到我這逞能的丫頭把老爺子那口氣兒整治過來,老爺子當即便上了心,派人留意我在荊州的舉動。所以我後來風風火火搞起來的玨石軒,都被老爺子暗中看在眼裏,但他沒想到的是我這個小小的丫頭,居然能在短短的三個月內把玨石軒這個名字,在荊州漸漸響亮起來。從這些看出了我便是能執掌司馬家家業的料,便算通過了老爺子的考驗,為司馬家覓到稱心如意的侄媳婦。
司馬崇一口氣兒說了這麼多,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笑道:“不過我沒想到的是,雪兒丫頭你,在毫無背景的情況下,孤身一人在短短的三個月裏把店鋪打理得井井有條,有聲有色,而且這麼快就查到老夫頭上來了,這樣的聰明才智,方才配得上我睿兒。”
到底是豪門望族,才這般輕狂,語氣帶著絕對的自傲。我笑了笑,不動聲色地道:“老爺子太抬舉我了。雪兒覺得自己配不上司馬公子……”
司馬崇大度地揮了揮手,“沒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我看你們倒是很搭調,我說配得上就配得上。”
司馬睿此刻無心再搖手上的折扇,無奈地道:“老爺子,你說來說去,卻沒問過我的意思呢。”
司馬崇看了司馬睿一眼,“你不願意?”
司馬睿歎了口氣,“我自然不願意。”
我也趕緊跟著接口道:“我也不願意。”
氣氛一下子沉寂下來。司馬崇的笑容變得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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