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的臉也越來越紅,許清銘關掉了水閘,從側室端來一桶靈奶,輕輕倒進了浴池中。
瞬間,那清澈的池水變成了羊白色的奶水。
蕭白這一覺睡得極其安穩,醒來時許清銘還跪在身前給自己按摩,讓蕭白不禁歉意起來。
“累了吧。”蕭白剛睡醒,話有些不經腦,見許清銘頭上有汗,手已經習慣的撫了過去,替他擦掉了鼻尖上的汗珠。
沒等他心裏想壞了,外麵已經響起了一道雷聲。
“宿主,不能違背原主性格。”係統陰測測的聲音傳來。
蕭白手頓住,身上卻是嚇出了一層薄汗。幸虧係統提醒了他,不然下一次,可能就是直接打在他身上了。
原主…是不會做出關心下人這種事情的,他心頭一緊,除非…蕭白又看了許清銘一眼,發覺少年正愣愣的看著他,黝黑的瞳孔中是他現在的模樣。
除非,他對少年有別樣的情懷。蕭白捏了捏下巴,之前就覺得許清銘長相符合他的審美,性格也是,自己來這裏不找個可愛的小受受著實有些吃虧,不如…同許清銘在一起。俗話說得好,近水樓台先得月,蕭白這樣一想,手下動作就繼續了。
“流汗了呢。”蕭白站起身,水珠瞬間滑落,墜入池中。
許清銘背後的衣裳已經被浸濕,剛才蕭白的指尖搭在自己臉上時,已經讓他心跳擂鼓了。
蕭白…這是作甚。
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的少年,忍不住後退一步,“師叔,不礙事的。”
“辛苦你了,拿來衣巾吧。”蕭白攀住池壁,胳膊一用力,就已經從池中出來,他身下裹著一條白色的帕子,現在已經濕淋淋的貼在他芐體了。
許清銘沒被布料捂住眼睛,這時的眼睛有些不知往哪看,他隻能看著光滑的地麵,手中拿著一塊板正的方布,略有些緊張的將布裹上去。
蕭白輕笑一聲,他勾起許清銘下巴,調笑道,“都是男人,還害羞?”
許清銘腦子中那根緊繃的弦終於斷了。
蕭白一點也不在意的解開芐體的帕子,隨便擦了擦身上的水珠,讓許清銘替他擦,擁有些不自在。
許清銘仿佛感受到了什麼,他不自在的轉過身,將蕭白早已經選好的衣服拿來,輕輕展開黑色的鑲著金邊的長袍。
蕭白長腿邁開,張開雙臂,許清銘動作熟練的替他套上裏衣,隻不過手有點不穩。
平日裏許清銘看不到他,動作熟練,現在能看到他了,反而緊張起來,蕭白頓時興趣大增,惡趣味道,“師叔的身材怎樣?”
許清銘抿著雙♪唇,淡淡的白色從唇中央蔓延,顯得少年無助的很。
“師叔的一切都是好的。”半晌,許清銘才吐出這幾個字。
他不知怎麼形容,畢竟他沒見過幾人的身材,唯一有印象的,還是少年時去人界曆練,插秧的漢子汗流浹背,街邊人身上行色各異的味道。
來到玄清峰,是徹底打亂了他的認知。
蕭白就喜歡看許清銘支支吾吾,頗為為難的樣子,前世他喜歡的類型就是像他這樣的少年,如今來到這裏,更是變本加厲,許清銘性格堅韌,有自己一套原則,容貌也清秀的很,幸虧年紀不大,不然怎能“慢慢”培養成自己喜歡的樣子呢?
蕭白抬起胳膊,由著他給自己係上腰帶,卻是問了問係統,“係統,我挺喜歡我身邊這個人,能突破防線嗎?”
係統,“……”
“咦,不能嗎?”
“你想想你來這裏對許清銘幹了什麼,許清銘到現在好感度也沒給你增幾分。”意思是希望渺茫,人家許清銘壓根就不喜歡他,還有可能很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