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接觸都少的可憐,如今被蕭白這個高手一弄,隻覺得不想停止,忍不住回頭看他。
蕭白還眯著眼睛,隻不過眼睛露出一絲縫隙,那道縫隙反而像是挑/逗,帶著不知名的光芒。
許清銘連忙回過頭,他按住身後摩挲的手,低聲喘氣。然而那手被他按住了,還不老實,在他手心中撓癢癢一般,許清銘哼出聲,他一下子轉過身,將蕭白的手壓在床上。
這種身形上的差異讓許清銘有些心猿意馬,他扭過頭,甚至小聲說了一句,“我這是在幹什麼。”
許清銘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哪知道蕭白的一雙腿忽然纏上來,長腿又細又白,緊緊的纏在許清銘的腰上。
許清銘抬起身體,卻隻能被那雙腿嘞的更緊,他有些手足無措,卻壓製不住身體的躁動,有些想摸摸他,甚至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
麵前的蕭師叔如同夜晚的妖精,他扭著脖子,露出清晰的鎖骨,他一隻手摸著胸`前,另一隻手按著許清銘的肩膀。
蕭白抬起大半的身子纏上對方,屁股淩空抬起,兩人的胯/部摩攃,蕭白無意識的嘟囔道,“好難受…”
是啊,好難受,恨不能死在床上。
許清銘忽然埋進蕭白胸`前,緊緊的抱著他,兩個男子之間的喘熄是那麼的分明。
“蕭師叔…你究竟怎麼了。”許清銘湊近他的耳朵,輕聲呢喃,他眼睛怔怔的看著蕭白的耳廓,覺得它玲瓏可愛,就像被蠱惑了一般,張開嘴含了進去。
“不夠…”蕭白揚起脖頸,喉結明顯的吞咽著,他眼角緋紅,意識半睡半醒,聲音的尾音顫唞著,好像一隻喂不飽的靈獸。
蕭白的腿逐漸鬆了下來,他忽然身子一顫,臉部貼著對方,呼出了一口氣。
許清銘沒想到這麼快就結束,剛剛他甚至想了更多更多這樣的事情,就在他忍不住之際,蕭師叔已經又睡著了。
半眯半闔的眼睛已經全部闔上,嘴角掛著滿足的笑意,胸膛大半裸/露,白皙中泛著緋紅,腿間濡濕一片,在白色的裏褲中顯得格外的明顯。
許清銘不知為何,有些失落。
他看著自己仍在興奮的身體,半晌才意識到——自己被冷落了。
——
第二天清晨,蕭白睜開眼,意識稍微怔忡了一下,晚上好像做了個有趣的夢,夢中的美人對他半推半拒,蕭白不禁翹起來二郎腿,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昨夜睡的真舒服,蕭白側過身子,見外麵天色尚早,連個初陽都沒有,這才意識到自己醒的有些早了。
蕭白一下子坐起身,忽然意識到,沈洛冰這麼早就不在,幹什麼去了?
蕭白穿上裏衣,披上外套,早晨有些涼意,皮膚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蕭白打開窗戶,眯起眼睛巡視一圈,如同一隻巡視領地的狼王。
他忽然笑了一下,原來這小子在洗澡,大早晨的,還用井水洗澡,鍛煉身體不成?
蕭白將手搭在窗戶沿上,懶洋洋的叫了對方一聲,“洛冰。”聲音是又軟又酥,還帶著勾人的意味,蕭白一下子就愣住了。
這聲音……是他發出來的?
如同事後的男人,聲音沙啞仿佛被煙熏過,他連忙咳嗽兩聲,故意粗噶著聲音,“你小子大早晨起來洗井水澡?”
哪知那井邊隻著裏褲的家夥輕輕掃了他一眼,就繼續洗他的澡了。
什麼毛病!?
蕭白震驚了,一向溫潤有禮的男主竟然這樣對他,莫非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