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刺。突然闖入導致陣法破碎。”弟子回想著那魔獸的模樣道。
“窮奇?”七大峰峰主忽然意識到有一頭真的惡獸來了,並且還放走了偽獸。
雲清峰下的窮奇並沒有多麼純正的血統,所以長相隻是普通魔獸模樣,聽這弟子形容,似乎是一頭真正的窮奇。
“玄青峰可有金丹期修士?”張玄宗聽到偽獸朝著玄青峰跑去,問道。
蕭礪最是清楚,他搖頭道,“蕭白在路上,峰內就幾個築基期弟子。”
張玄宗點點頭,“玄白,你去支援玄青峰,叫上幾個弟子。”
玄白乃是一名金丹期修士,偽獸因為被馴化不少,所以隻需要幾名金丹期修士便可以封印。
“六大峰主隨我來兩人,蕭礪和薑雲吧,其餘人回到自己峰中查看。”張玄宗安排道。
七玄門第一次出現這種突然的情況,畢竟作為北域的大派,整個門派一直非常安定,除魔衛正也不過是派出弟子,這次確實第一次在七玄門中出現亂子。
不過張玄宗很快條理有序的安排好,那個閉關的長老想必不會袖手旁觀的。
許清銘隻剩下一口氣還在了,他純黑色的衣袍濕漉漉的,是被他自身的血所浸透,丹田內破了一個大口,金丹破碎的他靈力全無,但是表麵上看起來隻是蒼白著一張俊臉而已。
他無力的抬起頭,眼睛四處搜尋了一圈,有些失望的再次垂下了胳膊。
雖然很不希望蕭師叔來,但是…真的很想見蕭師叔最後一麵,自己死後,這具身體便會灰飛煙滅了吧…蕭師叔會心疼自己嗎?
因為行刑忽然停止,最後一步也就慢了下來,圍著許清銘的兩名金丹期修士嘀咕道,“幸虧你我來行刑,不然前去封印窮奇這等危險事,就輪到你我了。”
“掌門派的玄白,你就放心好了,不過這小修士可真能撐,現在連哼都不哼了。”兩個人旁若無人的交談著,因為在他們眼中許清銘已經是個死.人了。
而在他兩個中間的許清銘聽到窮奇兩字,突然睜開了黑白分明的眸子,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你是說…窮奇?”
然而在怎樣問兩人也隻是掃過他繼續談論而已,許清銘剛剛動了生氣,現在卻是再也撐不住的吐出一口血,眼睛裏模糊的映現了蕭師叔焦急的麵孔。
許清銘唇角微微抬起,頭一歪的想,莫非人臨死前都能看到喜歡的人?
蕭白不可置信的走過來,見少年倒在血泊之中,一身黑衣緊貼著身體,蒼白的麵孔,帶血的嘴唇,蕭白怒視著兩人,“你們竟然敢行刑?”
兩人不認識蕭白,不客氣道,“你是哪位?掌門要求的行刑你能推後不成?”
蕭白見兩人阻擋著自己不讓過去,直接拿出峰主的標誌,“玄青峰峰主,滾開!”
蕭白將腰牌扔到其中一人手上,連忙蹲下`身子將少年冰涼的身子抱過來。
原本純陽體質的許清銘身子竟然是涼的,蕭白僵直著手,顫巍巍的撫著少年身體,血跡太多了,手根本就兜不過來,蕭白不知道自己眼裏盡是淚水,一滴一滴滑落到少年蒼白的臉上。
蕭白顫唞著手,每一處都是血跡,丹田破損太過嚴重,金丹已經消散,蕭白內心緊緊的揪著難受,“許清銘,許清銘……”蕭白拍著少年的臉頰,聲音悲愴道。
許清銘忍著喉嚨的腥甜,強忍著神識睡去的感覺,睜開眼睛看到了他最心心念的蕭師叔。
少年不禁露出一點笑意,溫柔又滿足,仿佛得到了全世界,“蕭師叔…你原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