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馨姐姐……”永璂幹咳一聲,忍住心頭的酥酥|麻麻,嚴肅認真的說:“布木布泰……這個名字很耳熟。”

蘭馨微不可察的嗯了一聲,然後細細柔柔的解釋:“蒙古族有用自己祖中先祖名字給新生兒命名的習慣,這是一種美好的願望,我的名字和孝莊文皇後的名字相同。”

“哦。”永璂又沉默下來。他很想對蘭馨說些承諾,又怕失信,很想對蘭馨說些甜言蜜語,卻不會。抓住自己的辮子尾巴撚了半天,吭哧吭哧的憋出一句:“我們以後的孩子叫鐵木真好不好?”

蘭馨羞紅了臉,扭捏了半天:“成吉思汗是長生天的王,這樣不好吧?”

……………………

永璂耐心的等待,等著兩個月後的某一天。在這段時間裏,他沒去看過蘭馨,也沒去看過皇後。

他終於等到了,在一個令人快活的沐休(朝廷專用休假,十天休一天)日子裏,養心殿外三百米內空無一人。

這是一個酷熱的夏日,前所未有的高溫讓空氣酷熱的令人窒息,整個紫禁城籠罩在酷熱而無聊的氣氛裏,京城中沒有一個人感覺到不安的氣氛,所有人都因為這種悶熱變得昏昏欲睡。

永璂□著上身,穿著一條布庫(摔跤)用的褲子,纖細的腰用厚實的牛皮緊緊裹住。永璂手裏提著一個容量在3斤左右的壇子,對著一身侍衛服色的永珹永璿點頭示意。兩人用誇張的表情表達對他這身打扮的欣賞。

養心殿裏很冷,準確的說,是很涼爽。和殿外酷熱的近乎燃燒的溫度相比,養心殿裏冷颼颼。

乾隆癱軟在一堆冰塊上,很冷,大大的浴盆裏堆滿了冰塊,冰凍的僵硬四肢像一塊凍肉。哆嗦著他那發青的頭顱,斷斷續續的說:“你……為……為……什麼……”

永璂恭敬的站在他的麵前,低眉順目,雙手垂在身側,恭恭敬敬的說:“皇阿瑪一定很冷。”

乾隆哆哆嗦嗦的說:“混……蛋……”

永璂抬起頭,臉上帶著恭敬的笑容:“皇阿瑪一定很想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什麼。”永璂頓了一頓,臉上依然帶著謙卑的微笑,輕柔的說:“可是我一點都不想說,一點都不想解開您的疑惑。皇阿瑪,您有沒有想起什麼呢?要知道,時間不多了。兒臣不是一個喜歡炫耀的人,尤其是在這種生死關頭的時候。”

乾隆已經凍的說不出話來了,牙齒控製不住的上下磕碰,急促的喘熄,大部□體被凍成凍肉。除了大腦和眼睛,乾隆控製不了他的身體,驚悚卻感覺不到寒冷,他害怕,萬分的害怕。在生死關頭,不管怎樣自大的人,都會化為一灘爛泥,尤其是……還不想死的乾隆。

乾隆深深的吸了兩口氣,神奇的感到身體在發熱,一種火辣辣的人。精神的瞪著永璂,渾然不覺自己現在的樣子狼狽不堪:“逆賊!”

永璂依然柔順的笑著,用一種‘乖孩子’的目光看著乾隆,隻是抑製不住的掛起一絲怪異微笑。

乾隆眼前出現了一點幻覺,覺得永璂唇邊的微笑帶著暴虐,一種將把自己撕碎的暴虐,這種笑容卻又讓自己心跳加快,恐懼而興奮。

永璂伸出一雙帶著薄繭保養的很好的小肉手,小肉手捂住乾隆的眼睛,年輕的孩子帶著獨特的香味貼近乾隆耳邊:“皇阿瑪……你就那麼無情嗎?”一隻手輕輕的貼在乾隆的脖頸後,似調情,似謀殺。細嫩的中指用一種恰到好處的力量按著鬆懈的皮膚,食指和無名指輕輕搭在兩旁,慢慢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