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太不科學了。

賈如玉不知該如何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揭穿寶七不過半個月,正主就緊隨其後歸來,她幾乎要懷疑寶七是她安排來探風聲的。因花廳裏隻有蘇琳一人,她忍不住又言語上又咄咄逼人:“你回來做什麼?難道不知道展大哥就要跟月華成親了嗎?”

“你以為我回來做什麼?”蘇琳反問,如玉對她從來沒有好感。不論她對展昭是純粹的攀附,還是兩情相悅,賈如玉都不能接受。故而無論蘇琳如何作答,賈如玉都不能滿意,大聲斥道:“你回來準沒好事!展大哥自從認識你之後就一直被你禍害!你到底給展大哥下了什麼迷[yào]?”

“無論你如何不喜歡我都改變不了展昭對我念念不忘的事實。我在他麵前做戲又如何?囂張跋扈小心眼善妒又如何?我就壞他姻緣又如何?他心肝情願被我欺瞞,為我忍耐,放棄丁月華!我可曾勉強他一絲一毫?”蘇琳湊近她,一字一句直擊她的心髒。是啊!這都是展大哥自願的,哪怕是禍害也甘之如飴!

瞄見展昭的身影進了院子,蘇琳嘴角一勾,低聲對賈如玉道:“實話告訴你,我就是回來壞他姻緣的,你能奈我何?”

“你這妖女!別以為展大哥會一再被你蒙蔽!你給我理展大哥遠點!”賈如玉經不起挑撥,恨不得拿掃把將她掃地出門。卻不知展昭和公孫先生已經進了院子,就在她身後不遠。知道聽到展昭冷聲低斥,這才恍然自己中了蘇琳的計。憤恨地盯著蘇琳,雙眼幾乎要冒火。蘇琳輕蔑一笑,轉向展昭:“如玉如今也是大姑娘了,再留在開封府當捕快豈不是耽誤她?”

公孫先生含笑點頭,蘇姑娘這話在理,如玉道了來婚配的年紀,再待在開封府當捕快確實不妥。再者,他也聽聞展護衛有一讓她回家,她爹娘應該也開始為她婚事張羅了。賈如玉的麵色極其難看,蘇琳這歹毒的女人,居然想趕她走!居心實在險惡。展昭看著賈如玉,心中多是無奈,這丫頭別的都好,就是對蘇琳成見頗多,天生的冤家。賈如玉怯怯地看展昭一眼,展大哥不會被這妖女蠱惑吧?見展昭麵色陰沉,知道他一定是向著蘇琳,又見蘇琳一臉挑釁,跺了跺腳,跑開了。

待賈如玉走遠,展昭才轉向蘇琳:“你同她置什麼氣?不過是個孩子。”蘇琳雙手抱胸:“馬上就要嫁人了還是孩子?實話告訴你,我忍她很久了,已經忍無可忍!”

見兩人又要吵起來,公孫先生連忙岔開話題:“蘇姑娘,許久不見,當日聽聞你落崖,大夥好一陣擔心,幸好你平安無事。”蘇琳晾下展昭,在公孫先生左手邊落座,笑道:“確實驚險,幸好被好心人所救,在醫館中躺了月餘才算好的差不多。隻是身上餘毒未清,還勞煩先生幫我診診看。”

“姑娘家鄉的醫療水平理應比大宋高出許多,怎麼還解不了毒?”公孫先生不無疑惑,蘇琳也覺得不科學,歎道:“總歸有些玄秘之術難以破解,大夫診斷我心髒有問題,開了些藥緩解症狀,治標不治本。若在老家倒也罷,每月服一次藥便是。如今又回到這來,我斷了要,又熬不住毒發的痛楚,隻能前去唐門尋解藥。先生若能幫我出去餘毒那可免去我的一大堆麻煩。”

展昭忍不住插話:“毒若不解,可有性命之憂?”蘇琳托腮思索著:“唔……理論上心髒病是隨時會死人的。這餘毒應該沒那麼快致死,也許再活二十年沒問題,也許下個月圓之夜就歸西了也說不準。”她這一番話聽得展昭一陣心驚,急忙向公孫先生求助:“先生,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