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跟我好好說說怎麼個有作用。”金毛鼠忽然大笑了起來,站起身把我按在了椅子上坐著,揮了揮手:“砍死他們。”
說完,急忙改口:“對了!那個躺在地上的送去醫院,其他的砍死全扔進碎紙機裏!”
一聽這話,當即就有兩個和天勝的小弟走出了人群,其中一個混混小心翼翼的背著陳空走出了廢紙廠,另外一人則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電話應該是打給醫院的。
到了這個時候我才徹徹底底的放鬆了下來,終於脫險了.....
一時間,我就跟癱瘓了似的,直接是軟趴趴的坐在椅子上。
冷汗就跟不要錢似的往外冒著,雙手都連連顫個不停.....
大錘鄙視的看著我罵了一句:“瞧你嚇的!我們會把你怎麼樣?!”
“大錘哥....您能先把鐵錘收了嗎....我看著滲得慌......”我訕笑著道。
“就這點出息!”大錘冷哼了一聲,把鐵錘放回了腰間。
金毛鼠歎道:“你不錯,該怕就怕,比裝逼的強。”
聽見這話,我不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鼠爺,您別誇我了,我剛看見大錘哥拿出鐵錘的時候就差嚇尿褲子了....”
強子跟大錘對視了一眼,齊齊大笑了起來,金毛鼠也是笑個不停。
“七八歲的玩遊戲,十七八歲盡裝逼,我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小家夥。”金毛鼠大笑道,沒有在意四周回蕩的猶如交響樂的慘叫,低聲問道:“你小子多大了?”
“十六.....”我低聲道。
“這麼小?”金毛鼠有點意外,在他看來我跟陳空的年紀應該是十八歲左右,可事實卻出乎了他的意料。
在這裏不得不提一件事。
我跟陳空從外貌看來確實是跟十八歲的人差不多,或許是因為在孤兒院長大的緣故,早熟。
用文藝點的話來說就是:
院長跟社工不辭辛勞的澆灌我們這些祖國的花朵,在他們盡心盡力的培育下,我們以飛一般的速度茁壯成長,跟被施肥了似的。
我沒在這話題上糾纏,掉頭轉回了正題:“鼠爺,我還是跟您們繼續說說正題吧。”
話落,我對著金毛鼠低聲說:“鼠爺,能叫他們先停手嗎?我得過去拿個東西,那玩意兒說不準就有和天勝需要的信息。”
“不用叫停了,他們打完了。”金毛鼠看了看場中的情況,好奇的問:“你要去拿什麼東西?”
“金牙的手機。”
強子招呼了一聲,一個小弟就聽話的把金牙的手機給拿了過來。
剛從和天勝小弟的手裏接過手機,隨即我的眉頭就緊皺了起來,半天都沒動作。
金毛鼠跟強子大錘都緊緊看著我,一動不動的安靜了下來,似乎是以為我遇見了什麼難題在思考,其實.....
我尷尬的笑了笑:“這玩意兒太高科技了....觸摸屏....真高端....”
2003年的時候觸摸屏的手機還沒現在這麼發達,可以說很少見。
金牙也是個有錢人,買的手機都是難得一見的觸摸屏手機,型號好像是摩托羅拉388。
聽見我這話,金毛鼠跟強子都沉默了下來沒說話,隻有大錘冷笑著瞪了我一眼:“沒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