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目標是個叫吳大河的人,住的地方也離這裏不遠,似乎是在個鋼鐵加工廠裏住著。
陳空總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隻能當是自己想多了。
走到工廠大門外時,我跟陳空的炸土豆也吃完了,用餐巾紙擦了擦嘴,擺出了一副裝逼的架勢就走了進去.......
今天鋼鐵加工廠似乎沒有開工,廠裏沒有半點機器運作的聲響,隻有著一聲聲瘮人的慘叫從廠裏傳出來.....
剛聽見慘叫聲,我跟陳空當即就停下了腳步。
正打算商量一下是先看看情況再進去還是直接進去,忽然憑空冒出的一聲大吼就把我們給嚇住了。
“你們是幹什麼的?!”
隨著大吼聲落下,一群人猛的就從廠裏打開大門衝了出來,少說都有個五六十人,年輕人中年人都有,全是老爺們。
“大河幫在辦事你們也敢來鬧騰?!”
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隻聽陳空一聲驚呼,我後腦勺突然就挨了一下子.....
“我草你們!!”
見陳空一臉的怒容,我急忙拉住了他,沉默的站直了身子用手摸了摸後腦勺,見血了。
“我是和天勝虎爺的人。”
這時候我跟陳空都不由感慨,怪不得都說人的名樹的影,下山虎的名頭確實是大啊.....
此時此刻,在場的五十多個人沒有一個人敢動,全是站在原地驚疑不定的打量著我們。
“誰是吳大河?”我麵無表情的問道,後腦傳來的劇痛讓我腦子一陣發暈。
現在隻能咬著牙強撐住站在原地,如果放鬆一下,或許當時就得倒在地上了....
“我是。”從人群中走出了一個穿著襯衫的中年人,麵容方正,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我是虎爺叫來收賬的。”我淡淡的說。
吳大河笑了笑,說道:“行,上一次我帶著弟兄去紅燈街玩錢不夠就先欠著了,現在就拿給你們。”
話音一落,吳大河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說:“小兄弟,真是不好意思,這事兒弄的......”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陳空忽然就站在了我身前,對著吳大河說道:“我兄弟不記仇,您給個醫藥費就行。”
“行。”吳大河笑著點了點頭,但陳空的下一句話就讓得他臉se驟然yin沉了下來。
“十一個人欠賬,連本帶利一個人八千,總共是八萬八,加上我兄弟五萬的醫藥費,算你個整數,十三萬。”
吳大河沉著臉看著陳空,語氣不善的說:“小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給或者是不給,由你。”陳空聳了聳肩,轉過身對著人群中的一個青年招了招手:“你過來。”
這青年就是先前給我後腦勺一棒子的那人,聽見陳空叫他,他怪笑了一聲絲毫沒有顧忌就走了過來。
“怎麼了?和天勝的大哥找我有什麼事?”青年玩味的看著我們,就像是在看小品似的,大笑著說:“這兄弟的後腦勺冒血了,還不快帶去醫院治治?”
吳大河對此沒有表示,而是冷眼旁觀的看著我們。
“對,得治治。”陳空哈哈大笑道,猛的一變臉,抽出匕首不偏不倚的就插進了青年的脖子裏,大吼道:“治你媽b!”
“老子叫你治!!!”
“治治?!”
陳空怒吼著,手裏的匕首拔出又插進去反複來了三四次,每一次匕首都應該是直接插進了青年的氣管,青年沒有發出一聲慘叫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瞬間,他嘴裏不停的往外冒起了血沫,祈求的看著陳空。
我一看四周有的人已經拿著家夥開始躍躍yu動,急忙喊道:“空子,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