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來說,陳空還真有一個仇人,不對,是我們還真有一個仇人。
鐵骨。
自從我們幹掉長發後鐵骨就看我們不順眼了,似乎一直都想找機會幹掉我們,但還沒來得及出手,自己手下的大龍又被我給弄死了。
他對我們的感情......嗯......估計就像我們對院長的感情一樣.....很深沉......
解決完這些雜事,我跟陳空帶著小七在夜場某個角落坐了下來,要了兩瓶酒外加一杯飲料。
陳空的腿上坐著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這女生看樣子挺清純,但行為舉止都帶著一股子風塵氣,應該算是小太妹吧?
“這是小柔,我昨天認識的。”陳空把手伸進了女生的胸前揉了揉,笑嘻嘻的說:“這是我哥,姓易。”
“易哥好。”小柔打量了我一眼,隨即諂媚的舉起了酒杯,笑著說:“第一次見麵,以後請多關照。”
我禮貌xing的舉起飲料跟她碰了一杯:“你好。”
“我去舞池裏玩玩兒,哥你坐著。”陳空大笑著拉著小柔走進了舞池,手依舊放在小柔的衣服裏不停的揉搓著。
“陳空變化不小,原來他可沒學會這些玩意兒。”我分了支煙給小七,找服務員要了一杯酸nai放在沙發上給灰小球喝。
小七點燃煙抽了口,淡笑著:“走上道的人誰不會變?”
我點了點頭,好奇的問:“你不跟著陳空去玩玩兒?”
“得了吧,這吵得我頭疼,平常我都不願意來這兒。”小七苦笑道:“我跟易哥一樣,愛安靜。”
我疑惑不解的看著在舞池裏瘋狂的人群,滿腦子都是問號。
在這個咚咚啪的節奏並且鬧死人的舞曲裏還能跳這麼嗨,真是太奇葩了......
以後打仗了一定得讓他們去打頭陣,完全可以免疫對方的噪音攻擊跟超聲波攻擊啊!
據小七說,舞池裏不少人都是現實生活中的白領,全是正規的上班族。
每天吃完晚飯一群人就成群結隊的跑夜場玩兒來了,脫掉西裝後比誰都瘋狂,跳個舞跟吃藥了似的。
“估計是被現實壓得喘不過氣來了.....要不然誰能這麼瘋啊.....大晚上跑夜場來解壓.....”小七歎了口氣,仰頭喝完了杯裏的白酒:“嗎的。”
我笑了笑:“咋這麼憤世嫉俗啊?這可不像你。”
聞言,小七雙手微微顫了顫,苦笑著看著我:“易哥,你知道我為什麼走上這條道嗎?”
小七一邊喝著酒,一邊滿臉苦澀的給我說起了他的往事。
“我是c市工程大學的畢業生,二本,牛v逼吧?”小七大笑著喝了一口酒,眼睛略微泛紅:“當初我還以為畢業了就能有工作,誰知道畢業了等著我的就是失業,真jbcao蛋。”
小七說那時他有一個女朋友,是自己的初戀,大一認識的。
同居了三年,一起迎來了畢業,雖然找不到合適穩定的工作,但小七從來都沒有放棄過。
咬著牙在社會上摸爬滾打,老老實實的大學畢業生也逐漸變得圓滑了起來,到了半年之後,他終於找到了一份穩定的工作,但工資也不算高,一個月約莫有著兩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