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道:“不瞞你說,我就是為了測試是否有人對我的出場抱有期待,才故弄玄虛,推到現在。”
“阿姨真是幽默之人,我想聽眾朋友都跟我一樣,對您的創業史非常好奇,您是一位女子,憑自己一己之力,能有今日成就,不能不叫人側目。”
“首先,我不覺得我有了什麼成就,隻不過比別人稍微前進了那麼一點點,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其次,我的創業史真的沒什麼噱頭可以探究的,不外是堅持,咬緊牙根堅持下去,就算摔倒了,爬起來,繼續堅持,這就我所有的竅門,你看實在是沒有什麼技術含量,其實每一個人都可以辦到。”
“阿姨您真謙虛。我抓住了兩個字——堅持,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背後應該付出多少的努力,隻有當事人自己才能夠知曉其中的酸甜苦辣。”
隔著一扇大大的玻璃窗,趙台長站在外麵,長長鬆了一口氣,對一旁的王磊道:“總算沒出什麼亂子,我這心也算放下來了,王磊,我問你,上次那個電話你有沒有想過是誰打的?”
王磊睜大了眼睛,連忙搖手:“反正不是我,我發誓!”
“誰說你了?”趙台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道。
吳肖錄完節目,趕著要參加一個飯局,就在錄音室門口跟一一道別,一一目送吳肖離去。
回到辦公室,卻發現林藝還在,見了她笑起來:“怎麼樣,還好吧?”
“嗯。”一一淡淡回了一句,林藝奇怪地問她:“怎麼了?看你興致不是很高的樣子。”
“林藝。”一一忽然這樣叫道,放低了聲音,緩緩說道:“我隻希望今後我們能夠互不侵犯。”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侵犯你了?”
“沒什麼意思,你別多想,我隻是累了。”一一想盡快結束談話,離開這裏,就在她整理好包,站起來準備離開的時候,林藝桌上一份攤開的晚報吸引了她。
報上大大的篇幅,題目是《訪我市地產大鱷鄭元君》,上麵有一張全家福的照片刺痛了她的眼睛,瞬間,她隻覺得自己的心揪在了一起,有種熟悉的痛感。
其實明明知道,他們就是一家人,從來就是,她才是外人,一個入侵者,一個並不成功的第三者。
她很快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失態,不想跟林藝說什麼,匆匆從辦公室裏逃離。
林藝望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淡淡一笑。林墨從外麵進來,問她:“姐,好了沒?”
她不著急走,招招手叫自己的弟弟進來,用嘴朝報紙努了努,冷笑道:“看到沒有,你的夢中情人的情人跟老丈人和老婆,這麼大的照片,剛才她看見臉就變了。哼,學人做第三者,又不夠格,鄭元君的女兒,她怎麼跟她鬥?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林墨聞言,走了進來,將報紙拿起來,看著那篇文章,似乎看得很認真。然而他拿著報紙的時候,後麵的一則新聞吸引了林藝,她嘖嘖直叫:“現在的社會真是亂,你看後麵這篇報道,說什麼少婦耐不住寂寞,跟網友去*間,結果喝了網友給的飲料,昏迷了,被拍了倮·照,結果被這網友一直牽製著,哎,我說現在這些女人真是不自愛,隨便什麼人都能跟出去。”
林墨將報紙放回桌上,淡淡道:“走吧。”
林藝便跟在自己的弟弟後麵出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
車上剛坐穩,林藝就接到一個男人的電話,對方開門見山告訴他自己是張之揚的助理,安排她前往美國一事,不等他說完,林藝就說了:“對不起,我遇到了些問題,我家裏前幾天進賊了,我整個包都叫賊給拿走了,辦身份證必須戶口簿,進賊之後,到現在還沒找到戶口簿,補戶口簿要全家到場,我爸媽不在本市,所以需要一些時間。沒有這些證件,我沒辦法去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