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溶兒輕佻的的眯著媚眼,示意其中一個狼人,狼人瑟瑟發抖的放下手中的刑具,看著這個凶狠的女人,不情願的走到燒紅的烙鐵跟前,戰戰兢兢地為她遞上來。
莫溶兒手舉起烙鐵,在豔無雙麵前隻輕輕一晃,零星的火星子便順勢飄來,她直直的盯著這個女人,便毫不遲疑的烙在方才那個為她拿烙鐵的狼人身上,狼人隻是齜牙咧嘴,並沒有發出半點聲音,身上已經不知被這個歹毒的女人烙了多少傷疤,也不差這一下。
“廢物,下次再這般磨蹭,烙的便是你這廝的狼眼,反正於你而言,有眼無珠要也無用!不如不要的好!”
周圍拿著刑具的狼人臉色一下變得極其難看,更加謹慎的拿著各自的刑具,甚至有人已經半癱軟在地,有依稀的臭味飄來,豔無雙想:
‘許是有人受不起這驚嚇,尿倒是沒流,屎倒是滾了出來吧!’
果然,莫溶兒鄙夷的看著狼人們,不屑的說道,
“這臭味從何而來,便叫這臭味從哪裏消失!拉出來的,給我塞也要塞進去!有客人在此,老娘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噗嗤......嗬嗬嗬......”
豔無雙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飛狼穀的,但凡是活物,尼瑪的個個都是奇葩,尼瑪的你也太變態了吧,有本事你拉出來再塞回去試試?
【尼瑪的就跟有個笑話講的:有一個哥們,由於暈機,將整整一個塑料袋子都吐滿了,眼看就沒地方吐了,好家夥一看不行,趕緊在吐滿的袋子裏喝了一口,還尼瑪的吧唧吧唧嘴,聲稱味道還不錯之類的!
尼瑪的周圍的乘客紛紛受不鳥了,舉起各自的塑料袋狂吐不止啊!
這絕對的內傷,是不是!那可叫一個悲催啊!內傷,傷不起啊,兄弟!
露出雪白大腿的空姐姍姍來遲,看著眾人,搔首弄姿,那叫一個風0騷,額,你發0騷也得分時候不是,尼瑪的這哥們一看眾人狂吐不止,那叫一個疑惑,
“咦,這是怎麼了?我不就喝了一口嗎?味道還不錯的說,不信你們也嚐嚐?”
額,兄弟啊,你活在地球實在太過屈才,你火星來的吧!還是回你的火星去吧!咱能別在這丟人現臉不?
這下那個風0騷的空姐,捂著美嘴,露著大腿,撅著屁股就屁顛屁顛的直直奔向了洗手間......
這哥們還不完呢,看著美腿,又喝了一口,尼瑪的突然間又感覺味道不對了,低頭一看,恍然大悟道:尼瑪的這是誰吐的?誰把哥們的疙瘩湯換成了豆腐渣?難道不知道他最討厭豆腐渣了嗎?
額,火星的哥們,你能再低調一點嗎?】
隻是這莫溶兒曾經跟這幾個狼人兄弟說過:
“老娘一見你們便愛上了你們,你們可不要辜負老娘一番美意!”
隻是誰能想到這番愛,卻是如此的沉重,她的愛太重,感情這個愛還可以這麼愛?
他們傷不起啊,原來愛真的可以這樣,一件件刑具在他們身上用來用去,用到人人精神決裂,皮肉綻開......